林灿真的明白了！
所有的事情不都是双向奔赴的吗？
男人在乎自己的第一个女人，而女人何尝不是在乎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呢？
林灿苦笑：他妈的，好像你莫小玖不是我第一个女人一样，是你给我打开了性世界的大门！
林灿看着此刻的莫小玖，强行忍着自己的泪水说道：“莫董，看来我终究还是想当然了！”
“林灿，我只是在问你，你能干什么！”
莫小玖说着将办公桌的一沓文件拿起来又递过去：“你自己先看看，反正不着急。上面都是我公司空缺的位置，物尽其用，绝不浪费一滴粮食！”
“当然不是你口中的想当然，我的态度就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莫小玖喝了一口咖啡之后继续说道：“其实，我还是喜欢不加糖的苦咖啡！”
……
林灿抬起屁股就坐在了办公桌上，拿起文件仔细的看着，他现在需要在玖灿地产活下去。
林灿觉得一点，就算在拉胯的工作，莫小玖也不在于让自己去收拾马桶吧？
毕竟，有过一夜的激情四射！
莫小玖白嫩的手指摸着温热的咖啡杯子，看着林灿坐在桌子上的背影，泪水忽然在眼眶里一丢丢的打转。
他不是我的爱情！
更不是我钟情的真命天子！
他……
只是林灿！
“看完了么？”
“你觉得你哪个位置能胜任？”
莫小玖敲着桌子笑道：“我真的很好奇，你现在到底是一个什么东西！”
其实，有时候一顿拳脚的话，也比这种无声的羞辱好太多！
“我不是东西。”林灿看完公司目前的具体情况，以及空缺的位置之后，扭头看了一眼笑意盈盈的莫小玖说道。
“我就要去企划部，无关乎职位！”
莫小玖喝了一口咖啡，放下杯子的时候笑道：“林灿，你知道不知道一个公司的企划部和财务是命脉，而你特意点名企划部这个地方，那可是涉及我死活的部门！”
“你是卧底吧？”
“我是啊。”林灿抬手就挑起莫小玖的下巴，凑过头靠过去笑道：“我好像没有说我不是吧。”
“怎么？你怕了吗？”
“我怕？”
莫小玖张开红唇使出吃奶的力气就狠狠的咬了一下林灿的手臂。
并且没有停下去的意思！
疼！
林灿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臂，这种感觉就像流浪很久的野狗，忽然看见血粼粼的大骨头一样。
几分钟之后。
在莫小玖松开手臂，啐了一口血水之后，林灿才抽回了自己的手臂。
“我呸！”
莫小玖擦了擦自己的嘴巴，满脸嫌弃。
“这味道还不如臭豆腐，真恶心！”
说完，莫小玖打开抽屉掏出一个泛黄的信封扔过去：“里面三万块，你流血了而已，死不了，就当被疯狗咬了，去打狂犬疫苗！”
多么熟悉的字句！
多么刺耳的言语！
多么羞辱的过去！
因为我莫小玖刚才的那几句话，林灿得到她初夜之后的“表白”！
“我可以听去企划部了吗？”
林灿在此刻没有疼痛的感觉，他之所以极力要求去企划部，因为早晨电梯里面发生的事情，他可以确定一点：那三个女人之中，一定有秦梦的卧底！
“林灿，你不怕的话，你就过去。”
莫小玖看着文件皱着眉头说着：“你就去做一个经理助手吧。”
“噢，对了，企划部的执行经理是一个大美女哦，而且是二次元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