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现在在哪儿？”
林玖宁问道。
副总监支支吾吾，“还没来上班。”
“不是已经到过了上班时间了吗？”
副总监解释，“其实王总以前来公司的时间就不是很多……”
况且人家现在不当总监之后晋升为珠宝部副总经理了，就更不爱来公司了。
以前王辉当总监的时候，就很爱把工作扔给他来处理，自己当甩手掌柜，他心里虽然对王辉很有怨气，但官大一级压死人。
他也不敢说王辉的不是。
不过也不敢在新来的总监面前告状，就算林玖宁是林家千金，但是不像是受宠的那个，毕竟林安雪这个养女打扮的都比她珠光宝气多了。
而林玖宁这一身，感觉不超过200。
就不知道，这个新总监，能力怎么样了。
刚才林安雪说林玖宁是个文盲……
副总监还是有些担忧的。
他不想再遇到像王辉那样的甩手掌柜了，但现在看来是没希望了，感觉这个总监也会把大部分工作甩给他，自己当一个逍遥掌柜啊。
真是造孽。
“他不来公司，那他在忙什么？”林玖宁问。
副总监支支吾吾，他确实知道王辉不来公司的时候都去干嘛。
喝酒呗！
只是他也不敢背地里说王辉的坏话，要是哪天王辉兴致来了，突然看看总监办公室的监控，听到他在说他的坏话，那不就完了吗？
那他这个工作也就别想要了。
“这个，这个，我不太清楚。”
副总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林玖宁明白，他是不好说，直接道，“他联系方式是？”
副总监把联系方式给了林玖宁，不过还是考虑到了林玖宁是自己的上司，温馨提示了下，“林总监，现在这个时间，王副总可能还没睡醒，他这个人，有起床气。”
“哦？好，我知道了。”
林玖宁挑了挑眉头，那她倒是想看看这个王辉到底是怎么脾气不好了。
林玖宁直接拨通了王辉的电话。
副总监本来还想劝阻，毕竟林玖宁这个点把电话打过去的话，肯定是要挨骂的，何况王辉那张嘴里可吐不出象牙。
但林玖宁已经把电话打过去了，那就没办法了。
第1通电话，意料之中的并没有接通，林玖宁并没有放弃，接着打了第二通。
第三通之后对方终于接通了电话。
电话接通后对面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骂，“tmd谁呀？脑子有病给老子打什么电话还打了这么多个，找死是吗？”
副总监听到王辉这么骂的时候，心都凉了半截了，他就知道会是这样的情况，可惜刚才没阻拦成功。
待会这个林总监不会要把火气撒在他的头上吧？
不要啊，他不想当那个冤大头啊。
副总监悄悄瞥了一眼林玖宁的脸色发现林玖宁年淡定的很，面上波澜不惊，仿佛丝毫没有因为对方的话感到气愤。
啊？她心理素质这么强大的吗？可看着明明就是一个20出头的小姑娘，副总监还以为林玖宁可能会被骂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