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此次出行月城,你对于南诏的习俗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你都可以问我。”
一路上,季长夏和许韵寒共乘一辆马车,这种加了后世钢材的马车,也舒服了许多。
许韵寒对于这些马车感到奇怪之余,内心当中,也还是感到十分的不安。
她向季长夏说着话,极力用着这样的话语。
用着这样的姿态,去向季长夏显摆着,将自己的优越感给显摆了出来。
在这样的事态当中,当下所有要去依此而行的问题上,许韵寒始终想要做一件事情,那就是能够让自己显得比季长夏能够有优势一些。
“好,我明白了。”
季长夏微微一笑,轻轻点头。
对于这样的一件事情,也还是有了属于自己的认知。
当下所有的事情上,该去进行的还是一种理所当然。
就当眼前的这个女人,也就如是一个癌症晚期患者。
既然人家连命都快要没有了,那么现在嘛,就顺着她的意思去说就是了,关爱濒死之人,这也是一种爱心的表现。
季长夏的眼里边,流露出一抹淡然来。
“夏夏,外婆怎么不在了呢?”
许韵寒也再次开口,对着季长夏问话。
当下的这样一件事情,许韵寒还是在继续地说着话。
“外婆回家了啊,哦对了,韵寒啊,你长点心吧。”
“你看看啊,来到了月城,这危险重重,而你又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女孩。”
“要是真正发生些什么意外,出些事,你认为应该如何是好?”
“寒刈再有能耐,但他也就只是一个人。”
“所以嘛,你这一次啊,最好是自己要多多保护好自己啊。”
季长夏看着许韵寒的那一副状态,也就马上开口,连声说话。
她那一副神情姿态当中,所流露出来的都是一种骄傲。
“夏夏,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啊?你是在威胁我吗?”
“再说了,寒刈保护我,不应该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许韵寒脸色微变,马上就下意识地开口说着话。
在这会儿,她自己的心中,也还是有些疑惑。
这个季长夏,似乎十分强势,这些话,简直令人意外。
“哟,理所当然?你可是太子妃呢,现在算是什么?对了你们离婚,哦不对,你们和离了吗?”
“你现在到了方安城,是寒刈在保护你,月城之行可是大事,你非得要跟着来。”
“我好心提醒你,你却还用这样的态度说话,你说说是不是有些可笑呢?”
季长夏眉头一挑,又马上就开口,连声说话。
这样的事态上,她也还是明白,这样的事情是如何的。
“季长夏,你现在是什么意思?你是要挑衅我吗?”
“你也不想一想,这种事情上,我可是寒刈的青梅竹马,你现在却敢说这样的话,是不是太不应该啊?”
许韵寒现在就只面对着季长夏,也马上就开口,连声说话。
在这种事情上,只要不是被寒刈看到,那么她就没有顾忌。
在方安城装了许久,现在寒刈是骑马,马车里边就只有自己二人,她当然是要去自己的优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