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刈,如果不是碍于身份,我真想要叫你一声哥。”
“现在这事,我也不必隐瞒,事关南诏安危。”
“要不然,我也不会带着二十万大军前来,因为一旦出事,南诏危矣!”
寒启望着寒刈,一副言真情切的模样,就此说话。
“得,我可当不起这哥哥二字,现大我只是想要问问你,究竟愿意拿什么来换?”
“这两样东西,放在外边也许是很多人抢的存在,但对于我来说,也并没有什么用。”
“所以呢,你们只要拿得出来,我所想要的东西,就换。”
寒刈大大咧咧地摆了摆手,连声而语。
他深知季长夏话语声中道理,在这样的事情上,什么诱敌深入,什么示敌以弱,这样的事情,都是必须要去考虑。
甚至是只要做得到,也就一定要去做。
这样的问题,这样的应对,都还是成为了一种理所当然。
果然,看着寒刈摆手,又听到寒刈此时口中说出来的话,寒启有些轻蔑地点了点头。
“寒刈,看来你也很急啊。”
寒启开口问话,一脸试探。
“急?哈哈,我不急,只不过嘛,既然你都已经开了口,也都已经是提及到了这样的事情,那么我们摊开来谈,互相解决就是。”
“你有多少的资本,摆出来,然后可以交得出来多少,我能够得到些什么,这样一来,对比下来,也就可以形成交易了。”
寒刈微微一笑,连连点头。
当前这样的事态上,所有要去应对的地方,都已经完全再明显不过的展示。
寒刈已经将寒启所有的兴趣都给调动了起来。
也已经是深知,在这样的事态之间,能够去达成的那些东西都已经是渐渐调动起来,所有要去形成的应对都还没有多少大不了的。
“寒刈,这样你看行吗?我将方安城的归宿权,由着中央权势划归你来拥有,怎么样?”
寒启听到寒刈的话,也为之一愣,也马上就开口说话,当下这样一件事情上,寒启所考虑的地方,也还是有着更多。
“寒启,你是不是搞明白了吧?这方安城,原本就是属于我的了啊,要不然你们可以派点人, 来试一试可不可以抢得走?”
寒刈淡淡然为之一笑,就此说道。
在这样的事情上,寒刈的那一副神情姿态当中,也都有着一种骄傲。
现如今的事态已经至此,那就是说,在接下来的事情上,该去做的,也还是必须要做得到。
让寒启明白,自己可不是就此轻易低头的人了,这也是再好不过了啊。
“寒刈,你别太咄咄逼人!”
寒启深吸口气息,缓缓吐出。
他在忍,在极力强忍,当下所遇到的事情,实在是令他感到意外。
但是嘛,虎符和玉玺能够拿得到手,那自己所有的事,都还是可以得到解决了。
“我就咄咄逼人了,你又能怎么样?”
寒刈却傲然扬头,一脸嚣张。
此时的寒启看着寒刈的脸颊,更加是想要冲上前去,将寒刈的脸颊给撕烂。
可就算是如此,那些问题上,也还是没有什么那样其他的东西存在。
在这里嘛,以强制强,才是最为简单,最为基本的事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