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口说话，一双眼睛里边，闪过冷意。
自方安城之后，许韵寒的态度，就已经改变了许多。
她没有那么多的迷茫，也没有那么多的忐忑不安。
更加是说，在她自己的身心深处，有了那么一丝难得的安宁。
简单来说，就是在这些事情上，自己理所当然，应该是要依着自己的心下所想，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季长夏的存在，给许韵寒是带来了震撼，更加是有着反思。
人活一世，有着太多太多的事情要去做。
而并不只是眼前，更加不只是为了去低头。
“人应该是要活出自我，而不是为了一些完全不必要的东西，去委屈自己，反而是让自己活得更加痛苦。”
季长夏面对着这样的事情，直接就此对许韵寒的话，直到现在许韵寒也都还是记得清清楚楚。
许韵寒说完了话，淡定至极，都没有抬头，去看寒启一眼的意思。
寒启听到许韵寒的话，更加怒火中烧。
下意识地瞪大眼睛，寒启心里边，更加有着愤慨，他紧紧地盯着许韵寒。
“许韵寒，你去了一趟方安城，似乎是有了太多变化了。”
寒启怒视着许韵寒，双眼里边，有着更加多的怒意。
方安城之行，似乎是让许韵寒变了一个人。
“你难道就不怕，你们许氏一脉，就此被彻底解决解决？”
寒启眼睛瞪大，一脸怒意，恶狠狠地盯着许韵寒。
“完全可以啊，你想要杀，就杀吧。”
“人生一世，始终都还是要死的。”
“所以嘛，真正来说，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们想要杀，就杀吧。”
许韵寒头也不抬，淡淡然为之一笑，开口说着话。
寒启听着许韵寒的话，为之瞪大眼睛。
此时的他，那神情当中，更加是有着越多的震惊。
这样的许韵寒，让寒启更加不解。
这种行为，在以往的许韵寒身上，是绝对不会发生的。
“你真的不怕？”
“如果本宫要惩罚你，要先把你给杀了，你也不怕？”
寒启一脸愤慨，口中怒斥。
在这样的事情上，身为太子的寒启，现在只感觉到自己受到了绝对的挑衅。
明明都是自己处于掌控一切的情势，可是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子？
“随便吧，太子殿下，这些事情，你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只是知道，人活一世，有着取舍。”
“而我，不愿意为了生死，去做出太多太多不应该之事。”
许韵寒说出这样的一句话，轻轻吁了口气息。
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她心下也越发冷静。
夏夏，我做到了！
不管怎么样，我也还是为了自己而活了。
“你说什么？这些话，是谁教你的？”
寒启黑下了脸，一双眼睛里边，全都是怒意。
他也万万没有料想得到，现如今的事态，居然是会变成这样一番模样。
许韵寒似乎是变了一个人，变得让他不敢相信，更加不敢去多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