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陈泰等人严阵以待,满心警惕之时,谷底的那伙人缓缓走出。他们统一着装,黑色的披风在风中舞动,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神秘的面具。
当他们走到近前,为首的小头目摘下面具,陈泰脸色骤变,心中暗叫不好。原来,这些人竟是暗影会的!
陈泰的惊恐瞬间化作谄媚,他连忙凑上前去,对着那个小头目点头哈腰地说道:“哎呀,原来是暗影会的诸位,我领你们怎么来了?”
那小头目冷哼一声,目光冰冷地看着陈泰,说道:“陈大人,你可不老实。”
陈泰故作镇定,强颜欢笑道:“这位兄弟,这从何说起啊?我对暗影会可是忠心耿耿,绝无半点二心。”
小头目怒喝道:“陈泰,你少在这里装蒜!你以为你的那些心思能瞒得过我们?你私自行动,坏了会里的规矩,该当何罪?”
陈泰额头冒出冷汗,赶忙解释道:“兄弟,这实在是误会啊。我此番行动,也是为了会里着想,想要为会里获取重要的证据,好立下大功啊。”
小头目不屑地说:“就凭你?陈泰,你莫要以为我们不知你心中的小算盘。你不过是想借着此事为自己谋利罢了。”
陈泰连忙摆手:“兄弟,真的是误会。还望兄弟在令主面前多美言几句,饶过我这一回。”
此时,赵佑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他没想到陈泰居然和暗影会有瓜葛。
小头目环视四周,冷冷地说:“陈泰,今日之事,不会这么轻易算了。这证据我们要带走,还有你,跟我们回去向令主交代。”
陈泰身体一颤,却也不敢违抗,只得应道:“是是是,一切全听会里安排。”
在山谷里头,小头目转头对赵佑说:“你,带着我们去找证据。”
赵佑身子一颤,满脸惊恐地说道:“我……我不知道证据在哪儿啊。”
小头目怒目而视,上前一步,一把揪住赵佑的衣领,恶狠狠地说道:“陈泰说你知道,别想装傻!若找不到证据,有你好看的!”
赵佑被吓得面无血色,结结巴巴地应道:“好……好,我……我试试。”
于是,赵佑在前哆哆嗦嗦地带路,暗影会的众人紧紧跟随其后。赵佑的心跳急速加快,脑海中一片混乱,他根本不知道证据究竟在何处,只是被形势所逼,硬着头皮走着。
此时,山谷中静谧得可怕,只有众人的脚步声和沉重的呼吸声。赵佑的目光四处游移,试图寻找一个可以拖延时间或者摆脱困境的办法。
走着走着,赵佑突然停下脚步,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小头目不耐烦地喝道:“怎么停下了?”
赵佑支支吾吾地说:“这……这里好像是我记错了,我……我再想想。”
小头目脸色阴沉,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最好别耍花样,否则让你生不如死!”
赵佑连忙点头,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滚落,又继续带着他们在山谷中兜兜转转。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可依然没有找到证据的踪影。
小头目愈发焦躁,手中的武器握得更紧,仿佛随时都会对赵佑出手。而赵佑此时心中充满了绝望,他深知自己若是交不出证据,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小头目回头一望,只见后面尘土飞扬,心中顿感不妙,惊呼道:“这是怎么回事?”
众人皆是一惊,纷纷转头看向后方。只见一队兵马气势汹汹地杀了过来,马蹄声如雷,震得山谷都仿佛在颤抖。
不多时,这队兵马已至近前。为首的正是朔州守将娄师德,他身披战甲,威风凛凛,目光如炬,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而站在他身边的,是卫瑛和慕容雪。卫瑛身姿挺拔,手持长剑,英气逼人;慕容雪则一身劲装,面容冷峻,眼神中充满了坚毅。李进也紧跟在旁,神色严肃。
娄师德大声喝道:“尔等在此何为?”声音如洪钟,在山谷中回荡。
小头目强自镇定,说道:“娄将军,此事与你无关,还望莫要插手。”
娄师德冷笑一声:“哼!在我朔州地界,岂容尔等胡作非为!”
小头目心中一紧,却仍嘴硬道:“娄将军,我们乃是暗影会之人,行事自有我们的规矩,还望将军行个方便。”
娄师德听闻这小头目的话,扬鞭指着小头目,说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原来是你们这些歹人,如今本将到此,还不束手就擒!”
小头目听闻,心中一凛,但仍强装镇定,他对娄师德说道:“娄将军,我只知道您深知战法韬略,威名远扬。但您若想与我们暗影会作对,无异于以卵击石。”
娄师德怒目而视,大声呵斥:“放肆!尔等暗影会,行不法之事,扰我朔州安宁,本将岂会怕了你们这群乌合之众!”
小头目冷笑一声:“娄将军,您莫要逞一时之勇。暗影会的势力遍布各地,盘根错节,不是您能轻易撼动的。今日您若放我们一马,日后暗影会定会记着您这份人情。”
娄师德仰头大笑,笑声在山谷中回荡:“笑话!本将身为朔州守将,保一方平安,职责所在。岂会受你这等威胁利诱!暗影会就算再强大,在我眼中也不过是一群藏头露尾的鼠辈。”
小头目脸色阴沉,说道:“娄将军,您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暗影会行事狠辣,若您执意与我们为敌,不仅您自身难保,就连您的家人也会受到牵连。”
娄师德目光如炬,怒喝道:“卑鄙小人!竟使出如此下作手段。本将堂堂正正,何惧你这等威胁!有本事就放马过来,看看今日到底是谁能笑到最后。”
此时,卫瑛上前一步,对娄师德说道:“将军,不必与这等恶徒多费口舌,直接将他们拿下便是。”
慕容雪也说道:“将军,切莫让他们拖延时间,以免生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