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了!
胡尚心中凄凉,早知如此,就该听组织的话,早早撤离!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卖,他只能独自承担失败的后果!
看到一步步走近的肖章,身为武人,他猜到了接下来的可能后果,顿时大恐,红尘酒吧可以让,梦东区可以丢,但立身之本——武力,却坚决不能被废!
“肖章,我愿意孤身一人离去,把所有财富和地盘都让给你,也可以把地听门的消息,毫无保留地告知于你,只求你放过我,让我保留一身武力!”他哀求,像一只被打怕了的老狗,身上之前的凌人霸气早就消散一空。
肖章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
“你的财富和地盘,我没有丝毫兴趣。”
“至于地听门的消息,你一个被地听门轻易放弃的小角色,我不认为能从你的嘴中听到有价值的消息。”
胡尚的心凉了大半,牙一咬,放在最后的自尊:“我愿意成为你的一条狗,你让我咬谁我就咬谁。”
肖章毫不犹豫地摇头:“像你这种没有信仰的反复小人,我真的不敢用。”
他接过黑哥送回的大马士革刀,在胡尚惊恐欲绝的眼神中,淡定挥刀,唰唰唰唰四下,断掉胡尚的手筋脚筋,送胡尚一个残废的下半辈子。
酒吧里的空气像是凝固了一样,众保安失魂落魄,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就在这种死一般的寂静中,突兀地响起一个酒瓶倒地的声音,所有人扭头看去,就见一个青年男子正一脸尴尬地贴着墙壁猫身而立。
胡尚若非此刻心灰若死,不理外物,就应该认得出来,此人正是曾劝自己尽早撤离的地听门青年。
“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看到。”青年干咳一声,挺直腰杆,就准备继续开逃。
刚才与胡尚分别后,他并没有离开,而是留在了二楼,运用小伎俩躲开了boss开打前的“劝”离,打定主意近距离评估一下肖章的实力。
在枪手开枪不中的时候,他就知道结果已定,悄悄地下楼,沿酒吧一楼的边缘地带悄悄地离开,可光线昏暗,一个没注意,就踢倒了一个酒瓶,以至于暴露当场。
可他也不是非常害怕,唯一知道自己身份的胡尚,已经是个半死人,十有八九不会揭穿自己。
想到这里,他心中大定,脸色平静地向外走去,可刚迈出一步,就听一个声音响起。
“把他抓过来。”
是肖章。
黑哥六人立刻一拥而上,反剪青年的胳膊,将青年送到肖章身前。
“这位大哥,你这是干嘛,我只是酒吧的客人而已,你不能这么对我!”青年气愤地说道。
肖章根本没理他,再次发令:“搜身。”
不顾青年的争气与反对,黑哥六人立刻对青年上下齐手,搜得很细,连四角裤都被摸了不止一遍,最后只搜到一只手机。
青年那个气呀,咬牙切齿地道:“你们这是犯法的,信不信我去法庭告你们?”
肖章还是不理他,捏住他的手指,用指纹解开手机的密码锁,同时第三次发令:“脱光他!”
青年大恐,拼命挣扎,却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就被脱得只剩一个四角裤。
他蹲下,死死抓住四角裤的边沿,道:“我是标准的直男,绝对不弯,休想和我发生关系!你们敢剥光我,我就告到你们牢底坐穿。”
肖章在手机里翻找个不停,没有看青年,却对情况了如指掌:“我说过,是脱光他,你们听不明白?”
黑哥六人一头雾水,但没有耽搁,立刻就七手八脚地去拽青年的四角裤。
众保安早就见怪不怪,这算什么,人狗大战才算有点新鲜度。
青年尖声大叫,竭力阻止,却终是无用功。
滋啦一声,四角裤被拽得四分五裂,青年只保留住身前一小块,勉强遮住那羞人的玩意,可两只大白屁股已经完全暴露于空气中,异常惹眼。
“这下你满意了吧?”他朝肖章恨恨地道。
“真以为我对你的身体有兴趣?抱歉,我也是直男!”肖章似笑非笑,“那个谁,你是想继续隐瞒下去,还是想被人扒掉最后的遮羞布?”
青年脸色一变,像是被看破后的惊愕,随即一挺腰杆,恢复之前如大海般的深沉:“你怎么看出来的?”
“想知道?不告诉你!”肖章才不会告诉他,自己是蒙的,纯粹是看他鬼鬼祟祟,“说实话,我第一次看到有人将组织的图腾纹在小丁丁上,真 有创意。”
青年竭力保持镇定,但玉白的脸还是一下子就变得通红,像被煮了似的,羞怒交加:“肖章,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倒是想问问你们地听门想怎么样!”肖章冷笑,“没有你们地听门揭我的老底,没有你们地听门把我的消息重金卖给影狼,没有你们地听门向地听门随时通报我的行踪,我怎么可能天天被追杀!拜你们所赐,我再也回不去平静的生活!你说,我一个睚眦必报的人,该怎么回报你们地听门?”
事实具在,无可辩驳,可青年还想挣扎一下:“财帛动人心,没有我们地听门,也有其他的组织揭你的老底、透漏你的行踪,所以,你真正要找的是发布阮良复仇基金的组织。”
“哟,照你这么说,我还冤枉你们地听门了?”肖章突然飞出一脚,将青年踹得倒飞而去。
青年极具廉耻之心,就算脊背摔得生疼,也没有拿开胯下的那块布:“肖章,我的身份特殊,绝不是胡尚那个脑袋里满是肌肉的家伙可比的,你要是对我下重手,就是跟地听门彻底结仇,你最好三思而后行!”
“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已经有影狼和罪在追杀我了,也不多一个地听门。”肖章眼中闪过一抹冷色,对俩弯男一指,“我这两个小弟,最大的乐趣就是把直男掰弯,一会记得好好配合。”
青年大惊失色:“肖章,你不能这么对我!”
肖章不理他,挥挥手,俩弯男就兴冲冲地过去,分别架住青年的一条胳膊,奔向一个包间。
菊花不保,人生不亮,青年终于崩溃了。
“肖章,我认栽,你问吧,我知无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