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书房里还丢了东西。”
“丢了什么?”
他几乎强忍着身上的瘙痒,急匆匆的跑到暗格处,打开了密室,跌跌撞撞的冲了进去。
片刻后!
密室中传来阵阵声嘶力竭的凄厉惨叫。
“啊……”
“楚正风,本官和你势不两立!”
昨天刚收到的那箱银子没了。
一个账本没了!
四五封密信也没了除了楚家,还有哪个贼人能做出这种事?
正常贼人,见到那么多银子,定是毫不犹豫的将其一扫而空。
哪会只搬走一箱,反而将绝大部分财宝都留了下来。
只有楚家,才会怕自己鱼死网破,不敢把事情做的太绝。
只有楚家!
才会用这种方式羞辱自己。
下药让自己浑身瘙痒,留一首下三滥的诗羞辱自己。
再搬走一箱银子,拿走一些把柄,让自己投鼠忌器,即便想报复他们,同样不敢做的太过分。
他满脸狰狞的从密室中走了出来。
这时,仆从已经带着府中供养的大夫候在书房门口。
见周琳琅再次出现在书房,大夫急忙冲了进来,匆忙为他把脉,查看他的身体情况。
许久之后!
在周琳琅抓的身上皮肤都开始溃烂出血的时候,大夫才沉声说道:“应该是中了某种药粉,需用特制的药水清洗身体,才能缓解!”
周琳琅怒声咆哮:“那你倒是快去弄啊!”
大夫急忙应是!
急匆匆的去配了好几种药水,一一给周琳琅试过之后,才给他找到了真正的解药。
一番折腾后!
一上午的时间便过去了。
可周琳琅却连吃饭的心情都没有。
带着一群人便气势汹汹的杀向了楚家。
此等奇耻大辱。
他一定要报。
否则他此生都别想再睡个安稳觉。
而此时的楚府内。
楚正风和楚怀宁父子二人,正在书房内长谈。
“你能确定背后做手脚之人,一定是那名为林安的小童生吗?”
楚怀宁重重点头:“这段时间,孩儿除了和他架了些梁子,几乎没得罪过任何人!”
“以往的那些仇人,也没胆子用这般手段对付我们楚家……若是他们想做,早就做了,绝不会等到现在!”
“所以,必是此人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