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和自己有了约定,顾岑安早早下值,来到小摊接陆漾。
王婶和桂花姐笑着打趣。
“岑安,这小子还真是孝顺,时时刻刻把你放在心中。”
陆漾脸上难得出现严肃。
“这话不能胡说,不管是对我,还是对岑安,传出去,对我们没有好处,你们怕是忘了,李富贵是怎么对付我们的,你们说说无所谓,被别人听见了该怎么办?”
有人意识到事情严重性,向着陆漾保证道。
“陆娘子,以后我们不会再开这种玩笑,你别生气。”
陆漾脸上立刻换上一副笑脸。
“怎么会呢!你们是无心之失,我只想告诉你们,祸从口出,有些不该说的话,千万不要说。”
关键这两个人是直肠子,若不让她们小心一些,以后被谁套话都不知晓。
现在,她们生意小,都有人惦记着,以后生意大了,有更多的人,想要从她身边这些人嘴里得到消息,还能把每个人都看着。
陆漾告别几人坐着马车回家,这回,出城后,直接坐在了马车外面。
顾岑安看了她一眼询道。
“怎么不坐在车里?”
陆漾伸了个懒腰看向四周。
这会天气正合适不冷不热,路边还有野花盛开,景色宜人。
“你不觉得,每天忙忙碌碌会枯燥吗?坐在马车外面看看风景,整个人心情好的很多,对了,你有没有问出来,他为什么要杀人?”
提起这人,顾岑安脸色莫名冷了一些,停顿片刻说道。
“他昨天晚上被杀了,没有从他嘴里得到什么。”
顾岑安没有说出来,他不是自杀,是被人杀死在大牢里,或许,自己听到的脚步声,就是刺客。
他不知,是谁派来的刺客,看来是有人,不想让那人说出真相来,现在知道害怕了。
如当初,刺客听到,那男人与他说出真相,这会自己会是什么下场。
他自生死无所谓,可弟弟妹妹和陆漾,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些毛躁,忍了这么久,做事要更加小心,不能让任何人抓到把柄。
这两天,陆漾听了不少有关杀凶手的事,是眼里带着一抹痛快。
“这种恶人就应该被砍头,让他自杀,也算是便宜他,对了,我有件事要和你说一声。”
顾岑安没有回头看她,觉得和陆漾要保持距离,不管如何,这人也是爹的妻子。
不能让莫名的情绪,继续发展下去,不然,自己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不能让爹,死后都要蒙羞,想清楚这些后,顾岑安说话语气也冷淡了一些。
“其实,你的事情,不必告诉我,大事上与我说一声,小事,完全可以自己做主。”
陆漾愣住了,觉得这人是不是有毛病忽冷忽热。
“这便是大事,我在镇上买了两件铺子,一间打算用来做食坊,一间用来卖胭脂水粉,县令夫人也有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