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口不言。
大金皇帝却感慨道：“当我成为真仙后，好多东西我都了解了。”
“可越是了解，我就越恐惧。”
“有很多话我不敢说，说了，我就会死。”
“我只能告诉你，我能说的吧。”
“这世上曾经有无数香火神。”
“可有一天发生了一场大劫，劫难过后，什么香火神啊，什么神仙全都烟消云散了。”
“你可知道，那场大劫是谁造成的？”
我依然没有说话，却停下进攻，静静听着。
“是变道之人造成的。”
大金皇帝看向了我，笑了起来：
“正是变道之人，终结了‘仙’的时代。”
“你作为变道之人，就是这天下最大的乱源。”
我脸色微变，恼怒喊道：“歪理！”
“变道之人的确有问题，可变道本身却是注定的事情。”
“当天地需要改变的时候，变道之人就应运而生。”
“而我并不是第一个变道之人。”
“对。”
大金皇帝看着我，露出毛骨悚然的微笑。
“别否认了，变道之人是这世界最可怕的人。”
“你们是不该出现的人。”
“你才是这天地最大的灾祸。”
我站在半空中，神色很是平静：“我从不滥杀无辜，也未做度更多恶事。自认为问心无愧。”
面对这样的话，大金皇帝笑了起来：“杀几个人，算什么恶人。”
“真正的恶人，是自以为掌控天地的命令。自私到以一己之力，改变天地的命运。”
“你可知道，你每次变道造成多大的影响？”
“每次变道，对于众生来说都是一场浩劫。”
“你何德何能，能代表天地去改变命运？”
“陈三生啊。”
“你难道还没有意识到吗？”
“你们变道之人，是这世上权力最大的人。”
“就算是天帝，也没有你们的权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