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男孩僵硬的将目光看向了诡异女子。
此时的他就像是一位三观炸裂，寻求真相的研究人员，眼中皆是不敢置信，渴望与疯狂。
诡异女子很满意，这让她有一种掌握真理的优越感。
“这是水的味道，又不是水的味道，记不记得我曾经与你说过所有物质都是由一颗颗粒子组成的？”
“你的意思是说，我闻到的气味是，是那些粒子的气味。”
男孩听到诡异女子的解释后十分的震惊。
“准确来说，是那些粒子融合而出的气味。”
“那不就是水吗？”
男孩又变的十分的疑惑与不解不明白两者有什么区别。
“对，就是水。”
诡异女子给予了肯定。
男孩更加疑惑了。
诡异女子不由的伸手捏了捏男孩满脸疑惑的脸，解释道。
“水的气味由一粒粒粒子的气味组成，而粒子的气味由一颗颗更小的物质组成，人类之所以闻不到水的气味，并不是因为水没有气味，而是因为人类无法闻到这么微小的气味。”
“而灵界的污染让这些气味变得更加浓厚了，这使得本无法闻到的这种气味人类，毫无阻碍的闻到了这种气味。”
“这就是灵界污染给事物带来的变化。”
男孩仔细听着，终于大体上明白了这气味出现的原因。
他随即将试管举起，颇有经验的倒出了几滴液体，滴在了他粉粉嫩嫩的舌头之上。
清凉，滋润，触感滑腻，没什么味道的判断顿时出现在了男孩的脑中，与平时喝水的感觉没有什么区别。
但男孩却感觉十分的别扭，他发现不了这液体与普通液体的区别，但总感觉两者有所不同。
不过这次男孩并没有直接询问诡异女子，而是自己在脑海中琢磨了起来。
没过多久，他恢复了笑容，骄傲又自信的说道。
“这种不适出现的原因与它气味的变化一样都是因为粒子的气味变浓导致的。”
“粒子气味变浓，量与比例却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这使得融合而出的水，喝下去会给人一种变多了一些的错觉，所以我会感觉到不舒服。”
解释完，男孩就像是一位饱经沧桑的学者般点评道。
“同样是变浓，气味的变化是那样明显，味觉的变化却是那样的隐秘，这真是有意思。”
“我记得萍萍姐你曾经给我讲过一个故事或者说是实验，一件事物缓缓发生变化，人们根本就不会注意到，就算发现也会觉得是自己的问题，说一句‘它本来就是这样的。’”
“而一个东西如果突然出现或者大幅度发生变化，人们就会很容易注意到。”
“它们的原理十分相似，水这种本身没有气味的液体，突然出现了气味就会被人轻易的发现端倪，而味觉上细微的变化只有极细心才能察觉，否则就会当作错觉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