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话到了嘴边，又谨慎的转了个弯。
顾眠也不在意，直接切入主题，“你认识哈尔很久了吗？”
“嗯。”
姜念点点头，顾眠眯起眼睛继续追问道。
“那你觉得哈尔是怎样的人？”
她可不是真的跑来乖乖嫁人的，既然到了梵迪岗，她就要搞清楚这个哈尔的底细！
“他”
姜念垂眸，神色里露出一丝同情。“他是个可怜人。”
“嗯？”
顾眠一时瞪大了眼睛，这个姜念是不是被哈尔pua了？
明明哈尔那么刁难她骂她，她居然反过来说哈尔是个可怜人？
“我真没觉得一个王子哪里可怜，倒是觉得他欺负你，欺负的挺开心。”
顾眠啧啧的摇头，实话实说。
“他没有欺负我！”
姜念连忙摇头为哈尔澄清。
“其实我从来没有做过什么重活，在他身边一直生活的很好。”
“哦？我上次去大使馆，还看到他骂你。”
顾眠不客气的拆穿，没想到姜念的脸上闪过一抹难过，
“那都是我父亲犯下的罪孽，我来赎罪，是应该的。”
“罪孽？”
顾眠重复了一句，脑海里突然涌现了一大段狗血的虐恋情节。
姜念显然不想多聊，她警惕的扫了眼门口，对着顾眠诚恳又急切的说道。
“顾神医，哈尔殿下是个面冷心热的人，他很善良，只是不大会与人相处，总是被别人误会。您在梵迪岗，千万不要听信王宫里的谗言，一定要相信哈尔殿下！”
“我”
顾眠一瞬间有些晃神，这跟她预料的结果，相差的实在有些大。
哈尔作为红骷髅的首领，何必对一个侍女如此特别？
而这个侍女明明被哈尔虐待，却又极力维护哈尔，为什么？
这一点儿也不像是红骷髅的作风啊
此时门外响起敲门声，哈尔的贴身侍卫走进来向顾眠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