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锦没说话,而是环顾四周。
他发现身边的所有东西都笼罩在一层粉色的灯光下,诡异无比。
“我在哪?”
“酒店啊,不明显么。”
疫医晃了晃脑袋,语气轻松又愉快。
“这是…”
后背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王锦摸出来个手铐。
“好玩吧,那边还有鞭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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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床…”
“水床,加大的,还能震动。”
疫医对答如流,毫不害臊。
“妈的…这是正经酒店么?”
王锦叹了口气。
他觉得自己这个问题有点多余,所以换成了另外一个。
“疫哥,你是想噶我腰子吗?”
“奥奥,已经噶了,在这里。”
疫医随手拿起边上的铁盘,给王锦展示着泡在不明液体里的器官。
“等会儿再给你安回去…没办法啊,除了心脏都得洗一遍,你小子器官都衰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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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嘴医生一边手术一边说着。
似乎是觉得有点热,他摘掉了面具,露出那张眉眼深邃的俊朗面孔。
“擦汗。”
“你在跟我说话?”
擦汗可还行。
让患者给医生擦汗么?
“不然呢?我去隔壁找个帮手?”
听着那隔壁那明显不对劲的放声高歌,王锦一脸黑线,随手拿了块带着蕾丝的布片,按在疫医头上。
“…你大爷。”
噗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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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刀一划,王锦开始往外呲血。
——
毫不夸张地说,王锦从来没经历过这么漫长的手术。
他也是第一次看到,疫医在做手术时出汗。
当然,王锦也在出汗。
疼的。
“疫哥,麻药劲好像过了。”
“不可能,哥压根没给你打麻药。”
“…”
“你别瞪我啊,怪渗人的…这样吧,哥陪你聊聊天,转移注意力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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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王锦叹了口气。
只能这样了。
正好他也得了解了解,自己昏迷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老赵呢?还有那个小哪吒?”
“他们去吃饭了,等会儿估计能给咱俩打包一份。”
“对,你一提小哪吒我就来气。”
“她不让我进她的鹦鹉螺号,否则咱们也不至于来这。”
“可能是觉得你不像好人?”
“你再这么说话,我手就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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