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第一次打我。”
小萝莉笑了笑，眼眶却有些湿润。
她脸上的冰冷逐渐瓦解，反而多了几分令人心疼的柔软。
这么多年，父亲几乎天天用戒尺。
这象征着暴力与规则的东西，三太爷从不离手。
可这戒尺从来没落到过黄潇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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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她优秀，也不是因为她懂事。
而是因为，
三太爷不在乎。
他坚信着棍棒底下出孝子，所以会把殴打当做培养的一部分。
黄潇根本没有被培养的资格。
漠视，往往比暴力更恐怖。
“是么。”
三太爷眯着眼睛，眼中闪烁着光芒。
他并没有惊叹于黄潇的实力，只是单纯觉得对方碍事。
“那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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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
黄潇斩钉截铁，摇了摇头。
她面色逐渐涨红，表情因为愤怒而微微扭曲。
不再是那个冷若冰霜的萝莉，也不是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
她是被忽视的孩子，想给自己讨一个公道。
“现在只剩下我们了…父亲。”
“我分不清过了多久，是十几年，还是几十年。”
“我穿着你可能喜欢的衣服，做着你可能喜欢的事，可你甚至连批评都懒得施舍给我。”
“没关系，你不给，我自己拿。”
“我会亲手把自己的东西拿回来，连带着母亲那一份。”
口口
黄潇的声音有些嘶哑，她举起几乎折断的长刀，牙关紧咬。
“随便。”
三太爷像是没听到一样，目光向远处偏了偏。
他在寻找黄金的影子。
这个宝贝儿子，比其他东西重要的多。
如果不是想要亲眼看看王锦的尸体，
他甚至不屑于跟黄潇动手。
撕拉——
黄潇用力扯开衣服，露出下面那些沾满血迹的绷带。
它们缠绕在黄潇的胳膊与腰腹上，此刻像是有生命一般无风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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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啦——
绷带掀开。
现在才能看到，绷带不只是绷带。
它下面粘着一层薄薄的人皮。
并不是一个人的人皮。
它们形状颜色各不相同，却都纹着类似风格的纹身。
羊身，虎齿，人爪，眼睛长在腋下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