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当真不知道这块玉佩是何寓意吗?”
许知意拿着这块玉佩本能的摇了摇头,这块玉佩还能有什么特殊的寓意?
“您说这些我听不明白,这不过就是一套爱普通的玉佩罢了。”
“之前这巽风也问我,知不知道这块玉佩是什么寓意,难不成拿到这块玉佩以后就要为他卖命了吗?”
嬷嬷听到这里忽然又明白了过来,接着便有些稀奇古怪的笑了起来。
“姑娘这话说的没错,我们家主子竟然将这块玉佩都已经赠与了,你那姑娘就应该小心将这块玉佩给留着。
姑娘若是来到了这西域边疆,西北驻扎大营没有赢钱的话,我这里还有几两金子就先给你拿去用,这玉佩尽量还是留在身边。”
“为什么?”
用许知意而言,一块玉佩如果能够把它卖了当成盘串的话,自然是最好不过。
“姑娘要知道,只要你能够把这块玉佩带在身边的话,整个西北驻扎大营就没有一个人能够动得了你。”
许知意眼前一亮,也就是说这块玉佩其实是一块免死金牌吗?
“原来如此呢,真没想到他这么好心把一块免死金牌给了我,我一定会好心的把这块玉佩带在身边的,对了,嬷嬷哪里是我的屋子,这屋子两边有没有小厨房,我想要做点点心吃。”
许知意捂着自己的肚子,这一路颠簸,他实在是太饿了,这马背颠簸差点没把他屁股给颠散。
他得找个屋子泡上一顿热水澡,然后再给屁股绊子敷上一些药。
嬷嬷笑了笑,马上就让小厨房那边的人赶了过来,又给他指派了三个嬷嬷5个丫头。
看到这个症状,许知意都愣住了,他将来都是独行侠,再加上连翘,过一段时间就会跟巽风兄弟二人一同赶来。
“不必了这位嬷嬷我在路上的时候,花钱买了一个丫头跟在身边,那丫头如今正跟在巽风他们身边一同赶来呢,此番顾萧然说这里出了一些变故,所以说先回来。”
“我先洗个热水澡,过一会儿他肯定要让我过去给琳琅姑娘瞧病了。”
许知意说完这话便一头扎进了他的屋子里,而嬷嬷此时则是退到了一边。
穆琳琅站在顾萧然的身边,轻轻咬着下嘴唇,娇滴滴的模样,看着让人心疼。
只可惜顾萧然的眼神依旧是冷漠,只是关怀他最近一段时日吃喝的如何。
“世子爷不在的这一段时间我是无论如何都吃不下去,我在想着世子爷您是不是因为我在这呆着不想见着我了,若是您不想见着我的话,我如今走了就是。”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当初在沙场之上,若非是因为你倔了我一命,我怕是早就已经一命呜呼。”
“既然说你是我的救命恩人,那咱们之间就不必说这种两家话。”
穆琳琅心中自是得意,可他又想到了那丫头对自己所说的话,心中又觉得有几分惧怕。
“可是世子爷最近一段时日都没有回妾身的书信,妾身还以为你不要妾身了呢。”
“妾身先前只是想着要在这府上留下照顾着世子爷,先生从来都没有想过,因为自己救了将军就要从将军这里讨要些什么……”
他这哭哭啼啼的模样,看上去还是有几分惹人生怜。
只是顾萧然一早就已经调查清楚了他的背景,子女不过就是个歌妓女子。
正所谓扬州瘦马,当是如此。
“这一段时日我是替你去这中原地区请了一位大夫过来,这位大夫已经请到府上了,等用过完善后,我再让这位大夫来替你好生瞧病。”
想没想到和自己在门口撞见的那个姑娘,想着许知意拉着他进门的时候,心中就觉得一阵刺痛。
那姑娘算是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一届大夫罢了,竟然也敢跟自己争男人。
“世子爷,您说的是那一位童年一同进门的姑娘吧,我瞧着那位姑娘风尘仆仆的还以为是您带回来的下人呢。”
顾萧然眉头微微一皱,想到了那丫头风尘仆仆的模样,这一翻马车颠簸,他竟然是受了不少的苦头。
“是呀,我怎么忘记了,先让他在那边睡上一觉吧,等到明天早上再让他过来。”
晚上许知意正准备沐浴更衣的时候,嬷嬷带着几个丫头一同上来。
他从一边拿着个毛笔,用毛笔蘸了一种粉红色的液体站在自己的身上,看到液体挂住之后,这嬷嬷的脸上才露出了一丝笑容。
许知意却是一脸古怪的扯过一辈盖在了自己的身上。
“这位嬷嬷,您是什么意思?这是守宫砂……”
嬷嬷高兴的点了点头,她原本担心许知意与穆琳琅一般都是风尘女子,那穆琳琅在身上可是挂不住守宫砂的。
这是一个女子贞洁的标志。
且不说这个女子到底是何出处,若是他连这女子最基本的贞洁都没办法能够保证的话,那是万万不可能会进得了他们家的门。
“这位姑娘不用担忧,我不过就是试探一番罢了,姑娘好生在这里休养着,等到明日一早,我再让人给你送来燕窝人参滋补汤水。”
许知意有些晕乎了,病人不是正和顾萧然在叙旧吗?怎么还要考虑到自己身上难不成说他们这世子府上的燕窝已经吃不掉了。
许知意表示自己根本就想不明白,泡了一个美美的热水澡,一觉就睡,到了第2天一早。
第2天一早来叫他起床的人并不是嬷嬷而是连翘,连翘惆怅着一张脸。
这一路他跟在巽风的身后骑着马狂奔而来,颠的整个人都快要归天了。
看到许知意之后,这眼泪是再也忍不住了。
“姑娘我总算是见到你了,我还以为此番见不着您了,我们方才进来的时候外面刚好发生了动乱,若不是巽风大哥跟暮日大哥在外头护着我这条小命,怕都是交代了在外头。”
看着他哭哭啼啼的模样,才知道连翘这一路上到底受了多少的委屈。
许知意赶紧的招呼他在自己身边坐了下来,好声安慰道。
“放心吧,这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不过这外头为何突然之间发生了动乱,我昨日回来的时候外头不是还是一派祥和吗?只是有一些流民罢了。”
连翘抹了一把眼泪,外头的情况确实比许知意想象之中还要复杂得多。
西北地区发生战事,再加上这大旱天气,年年颗粒无收。
这些流民没办法能够得以满足,吃不上热饭便想着要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