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你们这些年轻人,感觉自己的灵魂都放松了。”
“哈哈,杏老说笑了,像我等都是醉生梦死的人,平庸得很,哪能为您排忧解难啊?”
两人毫不违心说着客套话的样子让柳佳怡面露不喜,她平时还是喜欢直白一点的表达方式。
毕竟,医患沟通不能太多弯弯绕绕,容易误导病患。
当然,有时候因为病情需要、不可避免的委婉话语还是可以的。
啪!
陆鸣一拍大腿,他想起来之前来的路上还看见了不少黑透的桑葚,可以当果酒喝。
“嘿嘿。”
陆鸣不好意思地摸摸头,刚刚他这一举动可把柳佳怡和柳草吓坏了,也就是杏老在旁边,她才没有直言。
“抱歉,刚才想到一个好东西,马上给你们搞来。”
陆鸣一招手,四个带有桑叶纹路的天青色瓷杯落在了桌面上,里面载满了黑红色的桑葚果酒,除了柳草那杯只有一小半杯。(适量饮酒温养脾胃,过度饮酒伤身。)
“好家伙,这味道——”
杏老化身猛然睁眼。
“好像是那血林老桑的啊!煞气那么重。”
闻言,柳佳怡也是瞪大了眼睛。
“母亲,您说的莫非是百里外那杀生成性、无恶不作的黑山老桑?”
“嗯!是的,我应该不会认错。”
陆鸣见两人紧张兮兮的,不由有些好奇。
“怎么了?是煞气太重了,不适合柳草喝吗?”
“额——确实不合适,因为我们已经没空喝了。”
轰隆隆——
一根根长满触目惊心的疤痕的枝条自杏老的圣域边缘不断攀爬,直至将圣域彻底封锁。
“小贼,你逃不了的!”
一张黑黢黢的面孔在圣域外嘶吼着。
轰隆隆!
轰隆隆!
轰隆隆!
血林老桑疯狂轰击着杏老的圣域,像是一个几乎要渴死的人好不容易捡到个椰子想要敲开一样。
敲击声如狂乱的雨点,密密麻麻,震得人心里发麻。
“什么东西啊?不就是摘了它两颗桑葚嘛!”
柳佳怡: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说些什么,这是几颗桑葚能榨出来的量吗?
陆鸣十分不耐烦,现在没有平和法则压着,他心中的黑暗法则又在不断增长,烦闷得很。
啪!
陆鸣正要发怒,回头一看——是柳佳怡拍他,随即老实起来。
“怎么了?姐。”
“我去试试吧!”
柳佳怡眸光一冷,敢打搅她们一家吃团圆饭,真是活腻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