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再次捏爆，根本不给他们反应的机会。
“哈哈，好玩，真好玩。”
李书灵依靠在陆鸣肩上，看着黑暗中发光但眼中满是恐惧的一众圣者，心中有种难以言喻的情感，一点点生根发芽。
又是转念间，两人头颅再次长好，陆鸣却并没有动手。
“你看，这两颗脑袋还长得挺喜庆的。”
陆鸣微微一笑，李书灵也跟着笑了。
“是啊！喜庆——”
砰！
又是一声爆炸，两人头颅炸裂，灵体所化的血肉四溅，让人不忍直视。
五位至圣倒是很淡定，他们知道，陆鸣这种秘技消耗很大，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到时候没了秘技，精力也消耗一空的陆鸣不过是他们手中随意宰割的鱼肉罢了。
“呵呵，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别忘了，这是我的世界——哪怕只是虚界，但想杀你们几个没有界的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陆鸣此话一出，连五位至圣也不淡定了，多少年了，已经很久没有人给他们这种后脊骨发凉的感觉了。
暗界的走狗！
众人不由自主地打心底看不起陆鸣。
“唉——”
一声长叹，自陆鸣体内的星核处传来，悠扬的曲调似乎亘穿万古，沧桑朴素，饱含时光的平淡又暗藏多舛。
“少年，总是那么意难平！”
“少年，我将赋予你光的力量，希望你能接好咯！”
什么鬼？这传承是有灵性的？
陆鸣不顾身体里两道声音的讨论，他只知道现在要给面前的两个无礼之徒一个教训！
“呵呵，不好意思，你们看——”
陆鸣以灵力束缚两人手臂，而后扔开，轻轻蒙上李书灵的眼睛。
“有点刺眼，我们先闭上眼睛好不好？”
陆鸣轻声细语，李书灵如闻仙乐，可落入众人耳中无异于村笛——呕哑嘲哳难为听。
呕！
这是众人的第一反应，实在有被恶心到。
只是下一秒，他们就呕不出来了，那两人脑袋也再次长好，看向四周，眼神惊恐，陆鸣的折磨太过恐怖了。
那种在一点一滴的时间中等待下一次苦痛的过程太过压抑，饶是以圣心也难以承受，更何况他们两人的圣心本就已经有所破损。
啊！
剧烈的白光，像是仲夏夜后江西山野初升的天阳，朝气蓬勃，光彩夺目。
大雾四起，我在无人处爱你。
陆鸣不被理解，也不需要被理解，李书灵在身旁就是最好的，无需多言，两人不知，也自知。
虽然无法睁开眼，但众人明显感觉到陆鸣的气息有所变化。
神圣，无暇的纯净！
此时的陆鸣，除了境界，肉身、灵魂以及对圣的认知都已经到达了“圣”的境界。
陆鸣轻轻抱起李书灵，离开了意识天堂。
至于那两人，在圣光的审判之下，本就破碎的圣心不断泯灭，不出一年，必定身死道消。
作恶？
不可能的。
那是正常人才有机会作出的选择，现在的他们不配，也不能，不然即刻灰飞烟灭就是他们的最终归宿。
灵域退散，众圣回归现实世界，除了绿衣男子和黄衣男子，其他人仅仅是受了点精神压迫，并无大碍。
正在给紫电星狼疗伤的蛟龙缓缓睁开眼，看着陆鸣离去的方向，久久不能平静，心中的战火重新燃起，一股力量濒临爆发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