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有人雇佣这些人对付厉瑶的?】
【厉瑶是知道什么事情必须死吗?】
【亚钮星系,我没记错的话,三大垃圾星系之首,想要从那里出来,很难的,厉瑶以前是从那里出来,我听说二次出来的话会更难。】
【这是要厉瑶彻底消失在大家的视野中啊,垃圾星属于三不管地带,厉瑶就算再厉害,也不能时刻防备着危险。】
【究竟是谁有这么恶毒的心思。】
大胡子看着厉瑶的直播间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然后把厉瑶压上了他们的飞行器。
这颗星球已经被首都星的军方给监管了,但是这些人似乎有自己的办法离开。
他们找到漏洞,趁着首都星军方的人没反应过来,直接溜走了。
颜熠看着直播,陷入了沉思。
那个漏洞,首都星军方的人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有人故意漏出的破洞?
而且厉瑶刚才说被人给包围了,那么他们是提前埋伏好在那里的。
自从宁绍洄交代以后,他和厉瑶每天都会变换一条路线,除了他们小队的人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
所以说,王室不仅把手伸到了首都星军方当中给那群杀手开个漏洞,还把手伸到了他的队伍里,做了一明一暗两颗棋子。
真是好手段啊,他们相信队友,宁绍洄自我坦白了以后,他们就以为队伍里已经干净了。
幕后黑手已经把他们这个队伍的性格摸了个干净,所以利用宁绍洄帮那颗真正的棋子给做掩护。
颜熠看着全在移动的队友们,刚刚厉瑶被抓以后他们都往约定地点赶去,现在小队的频道里叽叽喳喳,都在震惊厉瑶为什么被抓,还有好几个人都在私底下联系自己。
此刻的颜熠谁也不相信。
他直接给刑鹤轩发了视频过去,画面上刑鹤轩正严肃地看着他,他们相处多年只要一眼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刑鹤轩严肃地问道:“我们队伍里是不是还有一个内奸?”
颜熠点头:“我们小队的通话都是加密的,外面那些人监听不到,如果是通过直播间看到的不可能知道我和厉瑶的路程,我们都是每天出发之前联系,然后临时改变路线,换句话说,我们只有出发的时候才知道路线,今天瑶瑶被抓的时候,很明显他们已经埋伏好了。”
“因为大家的行动路线在小队里是共享的,所以厉瑶怎么走,只有小队的人知道。”刑鹤轩知道颜熠的意思。
颜熠对他说:“现在说什么都来不及了,厉瑶已经被抓了,我要去追这些人,但是综艺不能断,后面会来我和厉瑶的替补,你看好了队员,不要露出马脚,就当不知道我们已经发现了有第二个内奸的事情,你们任务就是杀巨兽。”
“明白,你要小心。”刑鹤轩担忧,如果颜熠能在短时间内拦截那些人不让厉瑶进入到亚钮星系还行,万一瑶瑶进去,想出来很难。
颜熠立刻联系飞行器。
在厉瑶被抓离开以后,孔柏就下令跟着他们,但是对方开了反侦察系统,在整个星际网上消失不见了。
这个技术不是一般星球能有的,至少他们首都星在这上面的技术已经很成熟了。
孔柏阴沉地看着那艘飞船消失不见,但是厉瑶的直播还在继续,她的手上被带了手环,抑制了她的精神力。
大胡子笑呵呵地说道:“厉瑶小姐,我们都知道你是sss级异能者,所以为了保险,您自己带上手环。”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厉瑶憋屈地戴上了手环,这几个人她都记住了,以后她要这几人好看。
“是谁让你们抓我的,我出双倍,你放了我。”她看着大胡子,“你知道的,我未婚夫是颜熠,他颜家什么实力不用我说了吧。”
大胡子客气的笑道:“让我们追杀你的肯定能出得起我们的出场费,而且对方位高权重的,我们还有生意需要在首都星往来呢,这个我们不能做。”
然后他看着自己身后的人:“我们曾经是星际海盗,当年被颜熠打压得很惨,现在能对你下手,我们当然很高兴看到颜熠少将痛苦,忘了跟您说了,亚钮星系两年前就封闭了起来,里面是什么情况我可不知道,可能你这辈子没有机会再次出来了。”
厉瑶眯了眯眼睛,感觉到自己异能用不出来,这种感觉就很难受。
不过大胡子把该说的都说得差不多了,有位高权重的人对付她,能无视颜家的,还有钱有权的,这不就隐形地在说这是王室让他们做的吗?
厉瑶安稳的坐着,既来之则安之,她是活了两辈子的女人,如果真的被扔到亚钮星系,那么她就改变亚钮星系的规则,自己成为亚钮星系的王,到时候里面的人想出就出,不想出就不出,哪有这么多破规矩。
一个三不管的地方,既然大家都不管,那么她来管。
厉瑶已经在心中想到了办法,如何在短时间内拥有自己的势力,然后带着手下一步步地踏平整个亚钮星,改变亚钮星系的规则。
她都想好了以后,在心里一琢磨,还是得到了亚钮星系看情况再说,能偷跑就不用动手,统一亚钮星系不知道要多长时间呢,这是最坏的办法。
很多年后,颜熠知道厉瑶这段心路历程之后笑得停不下来,从来没想过厉瑶还有这般豪情。
大胡子见厉瑶安安静静地坐下,听到手下有人追上来以后,他连忙去看,还留了手下在这边看着厉瑶。
这些人都是流浪在星际的混蛋,看到厉瑶这么漂亮的姑娘安静地坐在那边,一个个心里都痒痒的,而且这是颜熠的女人啊,玩起来更刺激了。
几个人对视一眼,他们慢慢地靠近了厉瑶。
厉瑶感觉到了冷笑,这些人真的以为她是软柿子捏的?以为她没有了机甲就没有了能力?
她漫不经心地看了眼这些人:“我劝你们不要找死的好。”
那几个人不屑:“你现在只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