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语安到院长办公室的时候，林莹莹已经坐在里面了。
院长一看她来了，连忙起身道：“那我先去忙了。”
“嗯。”
林语安看着他离开，让陈哥他们守在外面后，就把门反锁上了。
她也没有主动问什么，只是坐在院长的位置里，静静的看着林莹莹。
“你，你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林莹莹抿唇询问。
林语安挑眉，“我还是更习惯你之前的样子。”
林莹莹不嚣张，她看着还真别扭。
“我这样的人，凭什么嚣张……”林莹莹垂眸，遮住眼底的落寞。
林语安看着她，“你很怕涂默？”
似乎自从是涂默出现，林莹莹的性格就变得反常起来。
林莹莹咬着牙，似乎不愿意提。
林语安也不急，只随手翻出一张没用的纸，拿着笔在上面随手画起来。
良久，林莹莹才忍不住的开口。
“涂默就是个畜生。”
她破口大骂，林语安看向她，“那你还想过跟他走。”
“不跟他走我能怎么办？我既然回去了，他就不会放过，他不会放过我的。”
林莹莹看着林语安平静如水的眼眸，一开口把什么都说了。
涂默在她最缺钱的时候，让她去会所表演，一开始只是当模特，后来变成了供人取乐的工具。
“他让我学习解剖，教我枪法，可这些都不是为了让我有安身立命的本事，而是让我用这些技能去做猎奇的表演。”
林莹莹一想到曾经那些表演的画面，就止不住的恶心起来。
林语安起身走到她旁边。
“那么接下来我们聊一聊庞芹的事吧。”
林莹莹一愣，“妈妈？她怎么了？”
她问完整个人就愣住了。
林莹莹想起在涂默家里，涂默和他小姨的对话，妈妈似乎有很大的秘密。
“姓涂的那女的跟你说了不少吧？可我不觉得那是真的，以前富明坤还活着的时候，对妈妈并不好，总是和妈妈吵架。”
林语安眯着眼睛，“庞芹身边有没有出现过其他男人？”
“你什么意思？”林莹莹闻言砰的又站起来了，“你说这话有什么证据吗？”
看着林莹莹又怒气冲冲的模样，林语安这会反而觉得有趣。
“你还真是个妈宝女。”
林母受伤的时候她就这样，现在说庞芹她还这样。
一提到妈妈就跟个气罐似的。
“你根本就不懂，两个妈妈都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柔的人。”
林莹莹说完又低下头，是她不配做她们的女儿。
“或许吧。”林语安倚在桌边，双手环胸沉思起来。
林莹莹突然抓着她的胳膊，“我的事，你能不能也别告诉庞芹妈妈？”
“她不知道？”林语安蹙眉。
林莹莹眼底闪过一丝荒唐，“这种事如果妈妈知道了，她会同意我去做吗？”
“也就是说，你和涂默的事，庞芹完全不清楚。”林语安眸光更沉。
林莹莹点头，“嗯，妈妈甚至不知道涂默这个人。”
林语安大脑快速运转，如果涂默将林莹莹留在身边的目的就是为了报复庞芹，或者说他知道自己动不了庞芹，就单纯在林莹莹身上泄愤。
那么他们二人的确不像是能联手的模样。
“之前涂默说什么为了五叔找场子，也都是骗你的，其实就是我单纯的想报复你而已。”林莹莹又道。
林语安站直身，双手握住林莹莹的肩膀。
“孙娟那一家人，是谁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