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玄关没有得到的答案,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
许在觉得她也疯了,被他逼疯的。
双手抓着他的衬衣布料,他一直在她耳边逼问:“在在,告诉我,你对我有了什么想法?”
她被他如烦人苍蝇嗡嗡叫的声音,惹得血液凝固,浑身发麻,最后哭着求他,不要再问了。
到底是忍住没有说。
可她也被折腾了一晚上,而事实证明黄教授的理论有漏洞,谁说腿瘸的,欺负不了人。
他不仅欺负,还装不行要她配合。
没想到白天人模狗样的男人,床上却是个彻头彻尾的无赖。
哭,555……
等她再醒时,身边的位置已经凉透。
床头柜上,组装好的兔子小夜灯下压了张纸条。
【给你请了半天假,好好休息。】
放下纸条,再看了眼兔子耳朵,许在心有余悸地浑身一抖。
到底谁设计出这种东西的?
还让不让人活了?
……
一早邢浩来接陆斯衡,老板那一脸猥琐又餍足的模样他都没眼看。
而坐在车后排双眸放空的男人,满脑子想的是,这小东西嘴还真硬,折腾了一晚上,就是一字不说。
承认对他有点想法有那么难吗?
还是她面对二叔夫妻俩的胁迫,逼不得已把所有责任拦在自己身上?
“陆院,我们去哪?”
邢浩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绪,他回神道,“潞安。”
今天正是queen square的山姆教授为陆斯阅做催眠治疗的日子。
他达到时,治疗室里已经开始。
陆斯衡的轮椅停在落地的玻璃隔断外,深邃的眼眸望着里面。
陆斯阅躺在半展开的单人沙发上,金色头发的山姆教授和他说了几句,陆斯阅似乎就进入了催眠状态。
一个小时后,山姆教授先走出治疗室。
陆斯衡由邢浩搀扶起身,用纯正的英伦腔和他寒暄:“山姆教授,这次麻烦您了。”
拿着病案的山姆教授,握上他的手,恭敬道:“president lu,it’s my pleasure to serve for you”
而后谈话直接进入正题。
山姆教授翻开病历,娓娓道:“我为陆先生做了深部催眠,帮助他回忆当时情况,但实际情况不理想。”
陆斯衡皱眉问:“没有任何结果吗?”
山姆教授摇头:“具体情况无法重构,只有琐碎的片段记忆。”
陆斯衡没问打断他,等他继续讲完。
“一个女人的名字,和一股香气。”
顿了下,“应该是他记忆非常深刻的部分。”
山姆教授想说出那个名字,但中文对他来说太拗口,憋了半天也说不清楚。
为了方便他,陆斯衡给他是或不是的选择:“是白画意吗?”
“是茉茉。”一道憔悴的男声在他们背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