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转眼一瞧,床榻的角落里,还昏迷着一个美娇娘。
心下顿时惶恐,那股燥热瞬间消散得一干二净。
男子见她一会儿情欲满眸,一会儿又露出瑟瑟发抖的模样,实在是诱人至极。
他大手一挥,瞬间撕碎了朴月琴的衣裙,纤细瘦弱白皙的胴体,全然暴露人前。
虽说朴月琴早已不是黄花闺女,平时在沈如风面前,勾人的技巧也不少。
可到底从未在这么多人面前,赤裸裸地躺着,她羞得满脸通红,眼泪又不自觉地滴落几滴。
却不知,这般模样,更是勾得身上的人兽性大发。
红纱飘飘落落,一片淫靡之色,传来女子的求饶声,最后又演变成哭啼啼的声音,再然后就是凄厉的叫声,满是情欲……
摇扇的尼姑们,面不改色心不跳,显然早已习以为常。
待男子发泄完,摸着下巴,声音里带着一丝遗憾,“滋味倒是不错,可惜不是个雏鸟。”
他抬脚踢了踢她的身子,朴月琴毫无反应。
“抬下去吧,好好养着,可别弄死了。”声音里含着一丝逗弄,仿佛说着自己的宠物。
次日清晨,苏时瑾悠悠转醒,只见她面容憔悴不堪,双眸布满血丝。
春兰和秋月见此,皆是惊得心头一跳。
春兰赶忙问道:“夫人,您这是怎么了?昨夜可是没睡好?”
苏时瑾摆了摆手,“无妨,只是做了些噩梦。”
秋月赶紧递上一杯温水,“夫人,先喝口水润润喉。”
苏时瑾接过水,轻轻抿了一小口,悠悠说道:“说起来,朴月琴送去清心寺,也有十来日了。”
秋月一脸忿恨,噘着嘴气呼呼地说道:“嗯,是有十几日了。要我说,她这样的恶人,就该永远关在那儿!”
苏时瑾掩嘴轻轻一笑,那秋水般的眸中流露出一抹狡黠的光芒,“那地方,关上几个月人就得疯。我哪舍得她疯呢,我得让她活着,好好折磨她。”
春兰和秋月,从未见过自家夫人如此憎恨一个人。
不过,在她们心里,只要是夫人说的,那必然就是对的。
此时,门外响起陈妈妈的声音,“夫人可起了?”
守在门外的小丫鬟知夏,恭恭敬敬地回道:“起了,春兰和秋月姐姐,已进去伺候了。”
屋内的苏时瑾,轻声喊道:“嬷嬷,进来吧。”
陈妈妈这才推门而入,只见她正坐在榻上,身上还穿着寝衣。
瞧着那脸色甚是憔悴,仿如整夜未眠一般,整个人都蔫蔫的,直让人心疼万分。
“夫人怎么这般憔悴?昨日外出,莫不是出了什么岔子?”
春兰听到这话,垂下头,瓮声瓮气地说道:“都怪我,昨日未曾护好夫人,让她伤了脚踝。”
陈妈妈一听,就打算撸起她的裤脚查看。
苏时瑾忙一把抓住她的手,嘴角噙着一抹浅浅的笑容,开口道:
“无事的,不过是小伤罢了,过几日便能痊愈。嬷嬷这一大早的,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