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否认。
桃儿觉得刷新对小姐的印象,小姐何时变成白皮黑馅的小汤圆了?
桃儿继续好奇问道:“那东西会有什么作用?”
尹罗罗轻翘唇角,道:“不会有什么太大影响,只会给白妙善留下些难以抹去的印记罢了。”
“走,我们去见孔嫣然。”
尹罗罗拉着桃儿的手,往关着孔嫣然的房间走去。
门扉吱呀一声响。
孔嫣然抬头一望,有些意外地望着站在门口的尹罗罗,随即嘴巴微撇,“你也真是没用,那个贱人装个惨,就把你坑了。”
与尹罗罗不同,孔嫣然打小就在后宅长大,见惯了母亲与妾室们你来我往的交锋手段。
白妙善虽然伪装得好,可瞒不过她的眼睛。
“你进来坐吧,现在我们也勉强算是站在同一阵营。”
她以前常常薅尹罗罗发髻簪子,抓癞蛤蟆塞进尹罗罗怀里,再故意伸脚绊倒她,总是搞恶作剧欺负她的孔嫣然,头一次对尹罗罗有了好脸色。
孔嫣然捣捣一旁的尹罗罗胳膊,问道:“白贱人能让子慎哥哥移情别恋,死心塌地爱上她,怕是有几分手段,不好对付。你有什么好法子?”
尹罗罗似是在乖乖思索:“我记得书上有句话,打蛇打七寸。如果想对付白姑娘,就需先搞清楚她的弱点。”
孔嫣然无奈又不耐烦,“我哪里知道白贱人的弱点?”
“我记得白姑娘是岭南人,前不久陆家来了个岭南的嬷嬷,正好也姓白,我瞧着她好像和白姑娘认识……”
孔嫣然轻轻摩挲下巴,若有所思:“认识?”
孔嫣然回府后,就偷偷派人来接触白嬷嬷。
原本只是想试探白贱人的底,却没想到从白嬷嬷口中得到一个巨大惊喜。
“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哈哈哈哈哈。”
孔嫣然先是惊诧,又忍不住哈哈大笑,一时居然止都止不住。
她开始万分期待起来,两日后的接风宴,秘密被公之于众时,白妙善的下场。
转眼间,已是两日后。
接风宴虽然是从简操办,但来赴宴的宾客却仍旧不少,潞州有头有脸的人物更是全部到场。
虽然陆家定居在潞州不过十年,根基不深,但财力万分雄厚,每年常做善事,施惠潞州百姓,无论在潞州官商界,还是寻常百姓间,都富有名望。
尹罗罗也早早起床,精心梳洗打扮了近两个时辰,吃完早膳准备去前院参宴时,却来了个宁安堂小女使。
带话说大奶奶担心前院人多繁杂,会冲撞到尹罗罗,让她不必去了。
小女使一走,桃儿就绷不住自己的情绪:“什么冲撞?大奶奶分明就是怕您会搅了大公子和白姑娘的好事,怕您会抢了白姑娘的风头,让大公子不高兴!”
说是给大公子的接风宴,其实也是向众人宣告白妙善的存在,宣告白妙善是以后陆家的另一位女主子。
相比之下,尹罗罗则情绪稳定得多,还有心思安慰桃儿。
“桃儿莫生气,大奶奶不让我去,那一会儿我们就自己去。”
桃儿忿忿然道:“哼,大奶奶实在太过分了!”
但她又反应过来尹罗罗的话:“为何是一会儿去?不能现在就去吗?”
尹罗罗顺着窗牖,越过重重屋檐,望向此时贵客齐聚,热闹喧哗的前院。
唇角微微翘起来,“等到大戏唱到最精彩的地方,才最适合我们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