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两人的身影消失了,沈佳茵进屋直奔里间。
屁大点地方,她地毯式搜索n多圈,却一无所获。
真是见鬼了。
难道……被萧言澈藏起来了?
这个念头一上来,立即被她否掉了。
萧言澈一看就是那种冷冷冰冰,正直禁欲,对女人不感兴趣的铁面军人,怎会干那种变态的事?
那是……刚好滚厕所里被水冲走了?
想来也只有这么个可能。
这年代的便槽都是直的大口子,莫说一件胸衣,就是再大一些的衣服也能冲下去。
算了,后面有机会再重做吧。
临近中午,三丫的热度又退了不少下去,人也醒了。
沈佳茵倒了些温水给她喝。
郑医生过来看了看,说她没大碍,晚点彻底退热了,拿了药回家养几日便好了。
萧言澈和罗力忙完,便来了卫生院。
给姐妹俩带了午饭,还给三丫带了半斤大白兔奶糖。
下午三丫彻底退烧,整个人精神了许多。
沈佳茵准备找郑医生说三丫的药费赊账,过几天来给,却被告知已经付了。
想来,应该又是萧言澈帮忙付了。
得,她又欠他一次。
不仅是钱还有人情。
时间不早了,她也不想再跑去公社那边给两人打招呼,便托郑医生转达一声,她们先回村了。
姐妹俩出了卫生院就往家赶。
天黑沉黑沉的,看着像要下雪。
早上背着三丫跑了两个多小时,还没彻底缓过来,沈佳茵是真跑不动,只能和三丫加快步子。
怕小丫头汗湿背心风寒倒入,走一段路,她又背她一段。
终于赶在天黑前进村了,沈佳茵松了口气。
只是刚靠近自家,便听见沈承宇跟人争吵的声音。
她将三丫背起来往家直冲。
沈家三房门前。
曾家老老少少都来了,只少了个曾老头。
老大曾建平肩上扛了半袋面粉,老三曾建军手里提了杂粮面。
而曾老太和她两个儿媳则是抱的抱棉被,拿的拿剩下的棉花和布。
曾家孙字辈的三个孙子,则是去灶房薅了一圈。
什么都没找到,便把灶房里的凳子、家伙什扔了一地。
“这是我家的东西,你们不许拿……”
沈承宇如同狼崽子一般嘶吼着想护着自家东西,只可惜,曾家人多,他一小孩子,拦住这个,便拦不住那个。
“什么你家的?这是用我曾家的钱买的便是姓曾的,你个小杂种,敢再拦着我,弄死你。”
曾建平被沈承宇抱着腿不撒手,脱不开身,恨不得踹死他。
曾老太让曾建军媳妇何双去脱沈承宇身上的新棉衣,她畏畏缩缩的,不肯上前。顿时遭到曾老太和大儿媳一顿辱骂,只得让三个小的去脱沈承宇身上的新棉衣。
“哟,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小孩子呢?你们还是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