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平日，肯定要换身衣服再走，但现在雅雅不敢停，拖着一身泥泞走上车。
到了公司，她也没找到一身合适的衣服，只能带着一身狼狈冲进办公室。
“对不起，我来晚了。”
姜眷欢扫了眼雅雅满身的狼狈，微微蹙眉，却没忘记开口。
“既然人来齐了，当时我们赌约，莫总是不是能兑现一下？”
话音刚落，雅雅忍不住惊呼出声。
“不，你不行，你的成绩是作弊出来，你就是靠着直播卖笑，还有讨好戚会长才得到的满分，根本不是靠实力！”
“说我家眷欢作弊？难道作弊的，不是雅雅你的经纪人吗？”
白芳突然上前一步，拦在姜眷欢面前，将录音笔放到桌上。
李菲不明白她突然拿出录音笔做什么。
“白芳，我们俩都没去过现场，难道还能帮艺人作弊？雅雅就在现场，她说姜眷欢作弊，肯定是……”
白芳没等到李菲说话，直接打开录音笔，里面传来李菲的声音。。
“你真的愿意给我姜眷欢的黑料？那真是太好了，我正巴不得狠狠踩死这个不长眼的新人呢，快，快给我！”
“……”
雅雅满脸震惊，极为缓慢的回头看向李菲。
李菲的脸色一瞬间煞白——这不是她之前找姜欣冉要黑料的录音吗！白芳竟然还有这本事？
白芳冷笑，她在圈子里十几年，这点东西都拿不到，那真就白干了。
“李菲，你不会连自己的声音都不记得吧？不过，我也知道一个录音还不够，我这里还有其他证据。”
白芳又从文件夹里抽出照片，里面是李菲和姜欣冉见面的照片，洒满了莫衡的办公桌。
姜眷欢看得热血沸腾——不愧是自己挑的经纪人！战斗，爽！
白芳面色如常，看向李菲的目光却带着冷意。
“莫总，我记得公司有一条规定，就是不能拉踩同公司艺人。李菲勾结其他公司艺人，拉踩自家艺人，掀起内斗，这不仅是作弊，更是有违我们公司的规矩。”
“的确有这么一条，李菲，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莫衡冷眼看向李菲，将桌上的照片都狠狠扫在地上——他最讨厌，有人在眼皮子底下内斗拉踩，这不是自家断了自家财路么！
李菲被老板看的后背发凉，都不敢抬头，眼神慌乱的看着地面。
本来还想扳回一局的雅雅，现在自顾不暇，痛苦的承受着莫衡的审视。
李菲只能硬着头皮挤出几滴眼泪：“对不起，我只是太想让雅雅上这个节目才……”
“道歉有用要警察干嘛？卖惨就能换钱，那世上全都当残疾人了？我们家老板一向公平公正眼里揉不得沙子，吃你们这套吗？我那公平的老板，之前的赌约还算数吧？”
姜眷欢笑着看向莫衡。
李菲气的身体发抖，差点直接破功，想要冲上前教训不知好歹的姜眷欢。
这姜眷欢，一句骂她们，一句夸老板，这不是摆明了想把之前的赌约兑现吗！
但李菲刚迈出一步，就被雅雅死死抓住。
雅雅用力摇头，老板面前，不可以冲动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