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一位富商的女儿被一群赌徒和绑匪绑架了,在他们被抓住后发现女儿被侮辱后杀死了,然后那位父亲不但没有要求法官让他们在死刑前遭受肉刑,反而为他们开脱。”
艾蒂卡坐在火堆旁,漫不经心的撩动着木炭:“我不清楚你们清不清楚那个年代,那时候正是宗教盛行的时候,而这位富商父亲的行为正好符合了教义中的怜悯与宽恕,然后因为他有钱,再加上教会的造势,那些囚犯就被放了出来。”
“啊?那个富商也太傻逼了吧,还有那是什么教?我以后肯定要朝他们的教堂里吐口口水。”
洛卡直言不讳的说到,显然他正因为脸上的伤痛而烦躁。
“喂,玛伊西特,换做你你会怎么样?”
“换做我”玛伊西特的眼神开始虚幻起来,显然是正在努力把自己从艾蒂卡干瘪的陈述中代入进去。
“我少说要冲上去咬掉他们的xx!”
“好!够男人,不愧是我的兄弟。”
洛卡揽住了咬牙切齿的玛伊西特,赞赏到。
“那个名字很奇怪,我不记得了,但还记得翻译过来的名字,应该叫做,叫做”艾蒂卡思索着脑中的碎片,解答疑问。
“解放身体释放灵魂太多太杂了,拜天教吧,应该这个比较准确,之前收容我们的教堂应该也是它的信仰。”
“拜天教,呸!你也吐。”
“呸!”
卡洛德看着他们的互动忍不住笑了出来,随后因为触动了伤口而变得龇牙咧嘴。
在吐完后,玛伊西特迫不及待的问到:“之后呢?之后怎么样了?”
“之后你们应该很喜欢。”艾蒂卡丢了一块木头进火堆,砸起一片火星:“那位富商在那些绑匪和赌徒出狱后,噢,我忘记说了,他们我记得多数都是那些街道上的年轻小混混,接着说,他们出狱后,富商为他们举办了一场宴席,让他们洗净身子,穿上新衣,享受美食”
“老大,你似乎对“喜欢”这个词的认知有些歧义。”洛卡像是学生般举手答到。
“闭嘴。”艾蒂卡翻了个白眼:“不要打断我。”
“噢。”
她沉默了一会,想了想,戳戳呆坐的厄伍伊什,说到:“接下来他讲比较好。”
伊什歪了歪头。感受到有几道视线转向了自己。
旁白:【你确认要让他上场吗?】
“灯光璀璨的大厅之中,一张满是残骸的餐——”
艾蒂卡伸手堵住了伊什的嘴边:“让莱雅娜讲吧,我们不是在讲恐怖故事。”
莱雅娜喝了口自己铁皮酒壶中的液体,润了润嗓,说到:“然后呢,那名富商终于褪去了那层令他伤痕累累的伪装,露出了已经化作野兽的自己,作为一位父亲的自己。”
“他悄无声息的,在所有人都意识到的时候,将那些伤害他女儿的罪犯囚禁于一处谁也不知道的地方,折磨着,审讯着,剥离皮肤,抽出神经,打开”
莱雅娜在艾蒂卡威胁的眼神下,乖乖地没有继续进行有些过度的“艺术加工”。
“这些一切的一切,在他开口审问之时就已经明了了,这些罪犯们,其实并没有被全部抓捕,而是逃走了一人,在一个只有一个出口的地窖中,有一个人怎么样都没有被找到哦。
而这位父亲,不光是为了复仇,更是为了找出剩下那个伤害了自己女儿的人,才会做出这些扭曲了他心灵一切。”
她又喝了一口:“然而,在那些警官和教会已经发现了有些地方不对时,那位父亲还是没有得到那最后一人的线索。”
“于是他最终在自己被找到前将那些受尽折磨的绑架犯在活着的时候一节节的切断,随后丢进了猪圈当中,在同伴的碎块中,在泥与血的混合物中,他们在内脏上绝望中的爬行,在血与胃的死亡之道上狂奔。”
“。”
洛卡和玛伊西特目瞪口呆的看着随着故事的进展愈发可怖的莱雅娜。
“少和这种女人接触比较好哟,伊什。”
葛雅芙琳在厄伍伊什的耳边悄悄说到。
“哎呀——”
妮丽姬一边说着“还不如给他讲呢!”一边和艾蒂卡锤倒了总是想宣扬自己恶心爱好的莱雅娜。
之后,艾蒂卡叹息了一声,她撑着头,望着弯月,心情有些复杂的说到:“殴打你们的那个老人,应该就是那个富商,那张脸我认错的可能性不大。”
“。”
有的人是不知道说什么,有人只是单纯不想说话,但这番话语的结果就是众人都默然了许久。
旁白:【我们或许应该去他的梦境看看,有很多的问题还待解答。】
旁白:【与我们有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