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豪借着酒劲儿，语调里带着几分豪迈：“不差钱，不差钱！”
“这个商场我们能出到那种天价，也实在证明咱俩都是真爷们！”
张凡淡淡扫了那堆现金一眼，面上仍然毫无波动，只像在看一堆普通废纸。
“有钱又怎样，没有绝对实力，一样会被人踩在脚下。”
他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却让富豪心中一凛。
富豪笑得颇为尴尬，随即连称是：“对，对，你说得对！”
一旁站着的服务员小姐，见他们如此大手笔，又满口“粪土”之说，顿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她拎着托盘，用揶揄的语气开口：“先生，既然你们都说金钱是粪土，那不如把这些现金都送给我如何？”
她这话带着几分调侃，也带着几分火辣的挑衅。
富豪本就喝得有些过了，被这样一呛，立刻拍桌骂道：“去你妈的，谁让你插嘴！”
他狠狠瞪了那服务员小姐一眼：“别不识抬举，快滚出去！”
那小姐自知多言惹祸，吓得不轻，赶紧道歉离开，不敢再闹下去。
富豪还气呼呼地站起身，吼着保安把她轰出会所，怒气难消。
张凡却依旧面无表情，似乎对这闹剧毫不关心，只是低头看了看手机。
就在此时，他的手机突然响起轻微的震动。
他拿起来一看，发现来电人正是楚轩。
张凡眉头微微一动，心里感觉到不寻常，毕竟楚轩一向沉着冷静，若无大事绝不会贸然打来。
他按下接听，听筒里传来紧急而焦急的声音：“少爷，你赶紧过来咖啡厅一趟！”
“我有大事要跟你说，很紧急！”
张凡抬眸看了富豪一眼，并未多做解释，只用极简短的话表示
“好，我马上去。”
他随即就把酒杯放回桌上，毫不犹豫地站起身，径直往外走。
富豪见状，连忙追问：“怎么啦？出什么事了？”
张凡转过头，声音依旧冷静：“楚轩找我，我先走一步。”
富豪还想多问几句，却见张凡已迈开步伐，背影决绝而冷傲，也只得乖乖坐回原位。
走出会所
他抬手看了眼腕表，随即搭乘电梯下楼，径自开车赶往楚轩指定的咖啡厅。
可张凡全然没有心情欣赏，只一心想知道楚轩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变故。
很快，他就把车停在了咖啡厅门口。
这家咖啡厅位置相对隐蔽。
张凡推门而入，立刻看到楚轩坐在最里侧，眉头紧锁，面露焦急。
空气里弥漫着咖啡豆的醇香，却无法驱散那丝不安的气息。
张凡走过去，拉开椅子落座，语气冷淡而简短：“怎么了？”
楚轩看到张凡，像是放下了一块心头大石，长吐一口气：“少爷，出事了。”
他拿出一张打印出来的资料，上面布满密密麻麻的字符和一串复杂的数字。
张凡扫了一眼，立刻看出这是技术破解后的内部数据文件。
“根据我们最近破获的代码显示，拜德那边已经派了一个叫“十三”的杀手前来，要对您下手。”
楚轩的声音里带着结结实实的担忧，显然对这个所谓的“十三”非常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