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贱兮兮的。
相比之下,孔鹊竟然可爱了不少。
在培训班和医院奔波了这许多日子,江又年累得不行。
也懒得理会齐烽的逗弄。
“谢南州,我累了,我们回去休息吧。”
闻言,谢南州的头从堆积的中转站待办事务的文件中抬了起来。
一把将手里的文件合起来,而后挑了几本紧要的拿在手上。
“好,走吧。”
眼见二人无视他就要离开。
齐烽叽叽喳喳地跟在两人后面,“诶?咱们顺路,你们把我捎到20楼,我只需要再爬一楼就好”
“砰!”
电梯残酷关上的声音打断了齐烽没说完的话。
谢南州看向他的视线可谓是毫无感情。
差点被夹到鼻子的齐烽气急败坏地在电梯门口跳脚。
“好你个谢南州!信不信我把你的事儿全抖出来!”
回应他的只有楼上大妈传来的呵斥,“吵死啦!要不是因为要罚款,你信不信我兜头浇你一盆粪水!”
“切!”
齐烽没趣地撇了撇嘴,而后活动了一下筋骨,一个助跑飞身攀上了二楼的栏杆,利落翻身上去,而后转身跳到了一旁的柱子上抱住,就像是林子里灵活的猴子,速度飞快。
不过须臾,就攀上了十几层楼。
等到他 攀到20楼的时候,看到了迎面走来的江又年和谢南州,二人刚从电梯里出来。
江又年看着没有任何保护措施悬在20层楼外的齐烽,吓得目瞪口呆。
“你你你,快进来吧,一会儿摔下去那可就真死透了。”
只见齐烽故作帅气地甩了甩头发,“放心,哥可是专业的,我一直都是这么上来的。”
江又年看着齐烽那如此儿戏生命的行为,心里甚至觉得这家伙搞不好就是作死地玩儿才把自己玩儿进来的。
“禁止踩踏栏杆,损坏公物,罚款两万;影响楼内风气,给小朋友造成不好影响,罚款两万。”
谢南州毫无感情的声音在江又年身后响起。
齐烽气急败坏却不敢松手,“喂!谢南州你过分了,踩踏栏杆罚款两万就算了,哪里有小朋友?!你就是再宠江又年,他都成年了,这叫男孩儿都勉强,这是男人!什么小朋友?!”
江又年无语地指了指自己,关他什么事?
再说了,他也觉得自己是个男孩儿也没什么问题,他也才21岁。
这时,只听楼下传来一道稚嫩的声音,“齐烽!你是属猴的吗?!爬那么快!”
“小悠!!”
齐烽咬牙切齿地仰天长叫了声。
他说哪里来的小朋友,原来是小悠这家伙在楼下伸着个脑袋在看。
耍酷一时爽,罚款两行泪。
江又年和谢南州进家门后,各自回房洗漱。
这次在怨境中待的时间太长了。
更别说又在医院待了好几天,还跟行尸搏斗过。
身上脏得不行,就是再困,也要先洗干净了才睡得着。
就在江又年洗漱干净后,正要安心上床睡觉。
忽然间响起了敲门声。
打开门一看,只见谢南州手上拿着套别致的袍子。
谢南州把衣服递到江又年手上。
“这个你拿着,睡醒之后我带你去参加黄泉的寒衣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