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看的各种僵尸片,没少提示童子尿的威力,没想到,还真这么强。
江又年再一次为自己的见闻感到惊叹,果然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大难不死的孔鹊毫无形象地抹着脸上的污迹。
面对众人探究的眼神,颇为自豪地说道。
“我虽然是花花公子,但是我很洁身自好的好吗?”
赵明想起之前孔鹊对他的靠近的驱逐,带着怨气没好气地讽刺。
“就你?还花花公子,我看你是暴发户吧!”
“暴发户?呵呵!好啊!那暴发户就看看没有童子尿的人怎么活下来!”
孔鹊气极了,之前就从这个赵明的嘴里听过他炫耀自己的猎艳战绩,他绝对没有童子尿。
似是想起这一茬,赵明脸色煞的一白。
“童子尿看来可以起到抵御这些头发的作用,大家可以准备一些。没有的人,向其他人借一点吧。”
谢南州说这个话的时候,眼神下意识地看向江又年。
江又年在心里暗自庆幸还好自己这么多年一直守身如玉。
一抬头发现谢南州正直直地看着自己。
“怎么了?”
谢南州欲言又止,江又年看到他红得滴血的耳尖好像明白了什么。
“哦没没关系,我可以借给你,小悠应该也可以。”
江又年也不好意思起来,毕竟,他从未想过会借这个东西出去。
却见面前谢南州如竹的指节掩在嘴角笑了起来,“没事,不用借给我,我有。”
“啊?那你刚才找我干什么?”
江又年不明白,谢南州既然有,还找自己干嘛。
这么一大圈人,没有的只有赵明、泰哥和早就儿女成群的张叔。
大家各自找来瓶子,孔鹊承包了泰哥的,小悠提供给了张叔。
余下一个赵明,一脸哭唧唧地站在那儿。
“你们,求求你们给我点儿吧~”
最后还是小悠大度,给了赵明一小瓶。
找到应对头发的武器,话题又回到了孔鹊身上。
毕竟,那头发想来不会无缘无故找上一个人。
陈丹是因为靠近湖边被拖下了水,那孔鹊呢?
“你干了什么?为什么那头发会缠上你?”
谢南州分析了前后两件事,大家都很认同,只有孔鹊一脸懵圈。
“我我没干什么呀!我们一直是一起的啊,然后晚上分房之后就回去睡了啊。”
“那你有没有干一些说了不让干的事情?”
江又年下意识地看了眼孔鹊身上新换的裤子。
孔鹊撑着脑袋,开始努力回忆,“不让干的我想想”
“我想起来了!”
赵明双手一拍桌面,众人吓得一激灵。
就见他好像抓住了什么把柄,一下子气愤地站起来,指着孔鹊,“你晚上出去上厕所了!”
众人齐刷刷地看向孔鹊,果然见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看来他确实去了。
“那个年轻人说了,晚上不能出门,不能靠近湖边。”
张叔捋了捋花白的胡子,回忆着。
“我我憋不住了嘛!”
孔鹊囧着脸,委屈得很,他要知道一泡尿能要了命,憋死都不会出去。
“你晚上都上过了,还有尿裤子的量?”
小悠一副嫌弃的模样嘲笑孔鹊之前尿裤子的糗事。
孔鹊一张脸通红,索性破罐子破摔。
“我我尿频、尿不尽不行啊!再说了,要不是我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你们能知道童子尿的威力?”
江又年抿着嘴默默地苦笑起来,“是,我们都要感谢你。”
“为什么外面动静这么大,村长都不出来看看啊?”
泰哥闷闷的声音传来,众人恍然,确实啊,外面几乎掀翻了房顶,村长稳如泰山,问都不问一句。
“算了,有什么事天亮再说吧,大家回去休息吧,不要再坏规矩了。”
谢南州起身,江又年跟着起身离开。
回到房间,江又年早就没了睡意。
忽然间看到了放在床头的黑色背包,他伸手拿了过来。
把里面的东西都空了出来,除了一些基本生活物资,还有一份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