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先前祭祖的地方。
“就这里，车子开不进去，得走一段山路，大约看到前面第三棵大树左转就到了。”
老司机叉着腰指路，想了想，觉得还是得自己带路，于是招手，“走走走，我带你过去，说实话，你们有钱人还真是特别，山清水秀不爱看，就喜欢看坟头。”
“……”
林帆无言以对，踏步跟了上去，然而走上两步后，忽然感到怪怪的。
周围就是寻常的坟山，碎石加沙子，然后被人踩出来的山路。
周围都是人那么高的杂草，草头尖尖垂落在山路两边，人在中间走过，脖子或是手臂等没有被衣物遮挡的地方，都会被刮到两下。
这些都很平常。
那怪的是……
狐姐，没有跟上。
走了好些步，林帆才忽然想到了狐姐。
扭头望去，见狐姐远远站着，显得有些呆愣。
坟山的范围内，它只踏进去了一步。
而在月狐的身上，一股残魂悠悠飘出。
“哈哈哈哈！混进来了，我就知道，那干将的小把戏，人类！与我共享剑冢可好？”
烟杆少女哈哈大笑，无比畅快。
尽管这种进来的方式，和它设想的大军入侵，相差巨大。
可到底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哪怕知道林帆也是契约了灭城的主，它也丝毫没有害怕。
“我知道你很有冥钞，也知道你契约了灭城，但正要跟我打起来，你的命未必保得住，我还能拼最后一口气，使用烟磔狱。”
烟杆少女收了收狂笑，“没必要到时候拼得双方陨落，不如合作怎样，我只要里面的两把武器，带走后，不再接近广域，如何？”
烟杆少女逐渐成型，变成一开始那赤脚小小只的模样。
狐姐像是什么都没有察觉到一般，就是静静站在原地。
烟杆少女没有趁机报复一下，甚至，连碰它都不想碰。
应当是如果碰了对方，就能唤醒。
只是，林帆和狐姐中间，已经隔了一个烟杆少女。
哪怕使用瞬闪，恐怕也逃不过烟磔狱的笼罩。
对方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一旦林帆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它肯定会毫不留情，直接拼死！
能直接发起两域之战的老诡，不要指望它有多理智。
烟杆少女步伐轻盈，见林帆陷入被动，倒是瞧向了老司机。
“你的能力，应该只有在坟山以外，才能施展吧，作为“门将”，是不可以在门内——”
烟杆少女，消失不见。
同样消失不见的，还有老司机。
坟山处异常的安静。
这里，不再有所谓的老司机，也没有烟杆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