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诡王能屈能伸,何须在意区区爆头之仇。
伊乞乞和老头,勉强抬起头,生怕也像魁一样,被捏爆脑袋。
前者能长回来,后者只能归西。
两人抬起头,龙袍人影也没有说一句话,就这么静静看着,看了好久。
都不知道他到底在看什么。
也不知道能说什么话,来化解此刻沉闷的气氛。
……
……
湘域的另一处地方。
没了烟杆,但仍旧称为烟杆少女的诡异,正悠哉的走在乡间的道路上。
嘴里还哼着绵长的山歌调调,如同在自村里的小路上游荡,惬意而又自在。
周围听见唱歌的人们,没有好奇,全都脸色大变,然后纷纷躲了起来。
诡异降临,胆敢在云域哼歌的人,早就死透。
而敢在云域哼歌的诡……
不用怀疑,全都是破道之上!
面对这种级别的怪物,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减少呼吸,然后死死窝在一处阴暗的角落不要动。
哪怕距离很近也不要动。
人是跑不过诡的,要想活命,唯有祈求不被发现。
每个人憋气都憋得通红,即将窒息。
好在唱山歌的烟杆少女,并没有玩起猫捉老鼠的把戏。
它手做出抬烟杆的举动,然后发现空空如也,忧伤道:
“烟杆都没了,再多人又有什么用呢。”
一边伤感,一边聆听着周围畏惧而又必须得呼吸的声音。
缓缓走向了……八蛊山。
似乎感知了对方的存在,龙椅之后,云域老祖忽然不安分的躁动,周围诡异纷纷往大殿里涌了进来。
“怎么了?”
“老祖躁动了。”
“出大事了?”
“是不是抚司长又发现了什么惊人的消息!”
粉衣女子在八蛊山的威望很足,哪怕如今在江海市天天喝阔落,吃薯片,打电玩,也一点不影响,在八蛊山一诡之下的地位。
这时都有诡提它一句。
关键是这么一说,不少进了大殿的,都觉得有道理。
“抚司长极有可能在广域,挖掘出了什么,连老祖都震撼的秘密。”
“上次惊动老祖的…也是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