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摇头道:“暂时不用,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家里多出陌生人来。”
沈涛点头:“好,那你记得按时吃饭睡觉和喝药。”
“放心啦,”我起身推着他的背,推着他往外走,“虽然你这几年把我照顾得很好,但我好歹是快30岁的女人了,趁此机会锻炼一下自己也挺好的。总不能以后生了宝宝当了妈妈,还什么都指望着你。”
沈涛笑:“你在我心里永远十八岁,最好生个女儿,我一辈子伺候你们母女,我都心甘情愿。”
看过沈涛最虚伪的嘴脸,他说的任何深情话语在我这里都有了免疫作用。
我皮笑肉不笑的也跟着笑起来:“行呀,到时候你就把我们母女宠坏吧。”
目送沈涛上电梯,电梯门合上的一刻,我迅速敛起脸上的笑意。
确认电梯下行,我第一时间更改大门密码,并删除了张兰芳和沈涛的指纹。
随后给家政公司和检测机构都打了电话。
两家公司的工作人员前后脚到达,在我加钱的基础上,检测机构的员工换上家政公司的工作服,以打扫之名,把房子的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个遍,最终确认家中没有任何摄像头。
我提着的一颗心,这才慢慢落回腹中。
我担心沈涛在家里安装摄像头,随时监控着我的动向。
不过转念一想,沈涛和张兰芳满腹坏心思,也不敢做出监守自盗之事。
随后,我从包里拿出买的摄像头,请他们帮我按在各种除了卫生间和主卧之外的地方。
随后调试设备,确保所有的公共区域都出现在监控范围,且都有声音。
做完这一切,保洁也把家里打扫干净,并清理走了一大堆垃圾。
原本温馨漂亮的暖居,变得空旷又空荡,正如我满目疮痍的心。
我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但我没有消沉太久,很快打起精神,从收纳柜里找到中药。
大概一斤一包,每包可以煎服三天,柜子里还有五包,差不多半个月的量。
我拿上一包药,开车去了中医院的化验室。
一个小时后,化验室告诉我所有的中药材,都是治疗妇科和补血气的药物,没有什么问题。
闻言,我不敢相信,毕竟我亲耳听到张兰芳说中药有问题的。
但中药材有很多讲究,相冲相克还是相辅相成,全看各种药材的搭配。
我询问道:“那这些中药材一起费用,会不会有副作用?”
对方摇头:“我就是中医学毕业的,这些中药材都很温和,而且开药的医生有很高的医学素养,这些药不仅对身体好,对肝脏、肾脏的损害都很小,有几位药还可以促进排卵,有利于怀孕。”
化验师的话,与我听到的截然不同,我甚至怀疑沈涛是不是对我有所怀疑,所以提前把药碉堡了。
不管是什么原因,这药我都不敢再喝了。
但为了稳住沈涛,我随后找医生重新开了几幅不会影响胎儿的补药,并在中药房熬制好装袋。
回到家,我又把柜子里的其它中药打包,放进我的车中,打算改天都拿去化验。
虽然化验室一直强调沈涛买回来的中药没问题,但我心里不安。
因为我这几个月,确实多出了虚弱无力、贪睡嗜睡的毛病。
如果查不出来,那我禁不住怀疑他们是不是在我的饭菜、甚至饮用水里添加了和中药相克的东西。
这几年的一日三餐,除非沈涛出差或有应酬,不然都是他回家给我做的。
我心头惶恐,直到肚子咕咕叫,才想起今天竟然没吃一口食物,甚至没喝一口水。
想到腹中胎儿,再没胃口还是叫了外卖。
等外卖的时候,手机响了,是卢晓晓的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