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他妈谁!放开!”
阿忠被反拧着胳膊,根本看不见身后的人,只能勉强抬头看着陈泽求救:“泽少,救我!”
陈泽站在后面,原本准备欣赏陈阳糗态的脸,已经微微有些扭曲。
出手制住阿忠的,是个高大健硕的男人。
身后还跟着几位,一色黑西装黑墨镜,戴着入耳式隐蔽耳麦,显然是训练有素的专业保镖。
不远处的车道上,停着五辆黑色劳斯莱斯库里南,将等待陈泽的大g都压得黯然失色。
陈泽勉强扯出些笑意,走过来打圆场。
“阳哥,阿忠他刚才是无心的。毕竟你平时都是骑车上下学,他一时没转过弯,你就……”
“让你说话了吗?”
陈阳睨他一眼:“坐车还是骑车是我的选择,什么时候轮到他替我做决定?
你又是个什么东西,一早就聒噪个没完。
滚!别挡路。”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制住阿忠的保镖手一挥,就把百多斤的人轻松摔了个狗啃屎。
而后边跟进的保镖则张开手,将陈阳护在中间。
“阳少,您请!”
陈泽被保镖的手臂隔开一挡,踉跄着后退了几步险些摔倒。
等他站稳,几辆劳斯莱斯库里南早已扬长而去。
“泽……泽少,那些人是谁?阳少他……他也太狂了吧,怎么连您都敢给脸色?”
阿忠凑过来,脸还因为痛楚而有些扭曲,却迫不及待地开始打听。
陈家的佣人都是轮班制,昨天恰好是阿忠休息,所以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陈泽看着汽车消失的方向,神情复杂。
昨天之前,陈阳还是要仰仗陈莫群的鼻息,才能在老宅待下去的废物,今天摇身一变,排场摆得比陈莫群还足!
不管是刚才的车队还是保镖,规格之高在本市的富豪圈子里,也没几家能养得起。
陈莫群本人都享受不到的待遇,他陈泽一个养子就更够不上。
可陈阳就能轻松享受,怎能不让他又妒又恨。
“阳少?”
阿忠没得到回答,仍不死心。
“阳哥他现在今非昔比,就连我爸都不放在眼里,我又算什么。”
陈泽故意叹了口气,又“好意”地提醒道:“以后看到阳哥,恭敬着点儿,不然下次就不是拧伤你的手臂了。”
“这……这怎么可能!”
阿忠错愕地看着陈阳,忽然发现别墅里和花园中很多熟悉的面孔都不见了。
而那些陌生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似乎在窃窃私语着什么,看他的眼神更像是在看个小丑。
再回想起刚才的场景,阿忠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被拧到的手臂又开始疼起来。
他……是不是惹了不该惹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