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赵一帆也不明白。
他也很清楚，张之维想要问什么，但他也没办法给予对方一个准确的答案。
半晌，赵一帆这才吐出一句话：“食色性也，我似乎始终没办法做到如师兄那般超凡，看来，我还是一个人！”
听到赵一帆的话，张之维微微一愣。
紧接着，张之维笑了，再次见到赵一帆之后，他终于是第一次露出了笑容。
“当初，我一直想要劝说你，想让你改掉这些小毛病。”
张之维笑着说道：“没想到，如今的我，却是十分庆幸，你身上有这些小毛病，要不然，没有这些小毛病的你，实在是太危险了！”
说到最后，张之维的表情变得前所未有的严肃。
仙种的出现，张之维通过各种门中典籍，隐约猜到了一些什么。
何为人？
何为仙？
越是了解得更多，张之维心中的压力也是越大！
所以，他才会问赵一帆，他究竟还是不是人。
如今，赵一帆的答案，勉强让张之维满意。
心情好了不少的张之维，身影一闪，便是消失在了原地。
“啧啧，还真是危险，刚才若是答案不能让他满意，估计，他得和我拼命了。”
赵一帆摇了摇头，随即不再多想这件事。
毕竟，接下来的这些年，他没办法让自己停下来。
因为，一旦他停下来，历史的车轮，便会将那些苦难，重新带到这片土地。
“不过，这小子现在越来越嚣张了，上次故意输给他，是不是让他真的有了天下无敌的错觉？”
赵一帆想了想，随即摇头道：“罢了罢了，争强好胜不是我的性格，老婆孩子热炕头，才是我的人生理想！”
心中想着，赵一帆右手一卷，一道滔天巨浪卷起，瞬间将一艘军舰掀翻。
……
“怀义，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张之维看着面前一脸无辜的张怀义，整个人就像是一头发怒的狮子。
“师兄，我……”
这一刻，张怀义有种感觉，自己面前的，不是张之维，而是他的师傅！
“之维师兄，这也不能怪怀义，我们意外得到了仙种，那时候还有樱岛国异人，怀义也是不想仙种落在那些樱岛国异人手上，所以才……”
田晋中还准备解释，只是，被张之维瞪了一眼，便不敢继续多说什么。
没办法，田晋中能够感受到，之维师兄这一次，是真的生气了。
瞪了田晋中一眼，张之维转头再次看向张怀义，冷冷道：“怀义，打我一掌！”
“之维师兄，我不敢！”
张怀义低下头。
“你不敢？我看你，太敢了！”
此刻，张之维终于明白自己师傅的心情了，张怀义这只老鼠，实在是太不让人省心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只是离开了一小会儿，张怀义便闯下这么大的祸。
“快动手，否则，我现在就废了你的修为，把你带回天师府交给师傅处置！”
张之维大声道。
闻言，张怀义身子一颤，最终，还是抬起了自己的双手。
“之维师兄，我所悟，乃术之尽头，炁体源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