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真的是大难不死。”
“这是托李叔你的福。”
虽然李鸿武极力要求刘恒辰跟他睡在一张床上,刘恒辰其实也想,但还是顾忌到李鸿武身体的情况,并未答应他这个要求,今早他洗漱方便完回来,就听房里吵吵嚷嚷的。
“什么李叔,老子现在是摄政王,懂不懂,你个没有名头的家伙该跟本王行礼才是。”
“摄政王?不认识,去去去,别碍着我事儿,弟弟待会儿还要喂我吃饭呢。”
“嘿!反了你了,本王待会儿将你下狱你信不信。整日腻在这床上,老子看你是懒骨头又长出来了。”
“多大的人了,还搞这套小孩子把戏,腻不腻,这些话从你闺女嘴里说出来更合适,一大老爷们儿,这么点肚量,不知羞。”
“李鸿武!老子真的要被你这嘴给气死了!”
李荀正欲推门而出,就见刘恒辰要推门进去的手,尴尬的停在空中,刘恒辰见他一身玄色华服,忙准备行礼,就被李荀一把拽住。
“得了,行什么礼,又不是在朝堂上,搞这套乌七八糟的,你们几个小兔崽子真是不让人省心。我先走了,待会儿还要跟卫国公那老头儿吵架,你好好儿照顾你哥。”
“是”
与李荀擦肩而过,刘恒辰笑着对床上正安静拿着书的李鸿武道。
“李叔还是老样子。”
“糟老头子一个,因为老三拘他在宫里不让他和他闺女回去过年就把气往咱们头上撒。”
“毕竟现在正月,他这么些年没回来了,发发牢骚是应该的。”
李鸿武把书本一合,立马换上一副口吻,话里带着娇气,拉住刘恒辰手腕道。
“弟弟,昨晚睡的腰疼,帮我揉揉好不好?”
“腰疼?莫不是床铺的太软了?”一边发出疑问,刘恒辰一边凑近,“你翻个身,我到床上给你揉算了。”
“唔不知道,可能可能是余毒未清的关系?”
刘恒辰一个大踏步上了床,横跨在李鸿武腿上,慢慢蹲下开始手上发力,给李鸿武腰部的穴位上劲儿,只听趴着的那人一声舒爽的叹息。
“哥,这也躺到正月初十了,该下床走走了,先前不是信誓旦旦的说自己不要当废物么。”
李鸿武并未作答,他也想,但刘恒辰对于他这样的病患实在是,实在是太过于体贴,甚至到了有求必应的程度。
只要他不提出对他身体有损害的要求,刘恒辰基本都无条件答应,比如抱着,让他躺在他腿上,亲手喂饭之类的,睡前还会给他念故事听。老三和老四都来过,母后也来过,可弟弟的注意力一直放在他身上。这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怎么说呢,暗爽。
见他沉默,刘恒辰再次劝道。
“不如我给你做副拐杖,每天下床稍微动上个两刻钟?”
“弟弟是想赶我走么?”
“这是什么话,我可没有这么说过。”
“那你一直劝我下床,不就是不想照顾我,嫌我是累赘?”
刘恒辰在他腰上轻轻一拧,立马李鸿武嗷嗷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