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尔走在前头，看着周围路人投来的异样目光，脸色涨得一片通红。
不过，林晨并不关心他的心里如何难受。
“这个大天使，是谁？”
科尔强忍住心中的怒火，恭敬回道：
“大天使是个很神秘的人。即便是我，都没见过他的庐山真面目。”
“你没见过？”林晨有些诧异。
科尔好歹也是一位六翼天使，他竟然没见过大天使的真实样子？
科尔如实回道：
“是的，我从未见到过他的真人。
我们这几个六翼天使每个月都要过去汇报一次。
将辖区内的大事、以及各辖区的收入情况，人员变动情况进行统计，并交给大天使。
但接受这些资料的人，只是他身边的一个心腹，是个很漂亮的红发女人。
而我进入无法城这么多年，也只在一次与奥丁组织的战争中，看到过他的身影。
但他站在高处，不知带没带面具。
反正，就是看不清他的脸。”
林晨淡然笑道：“这还是一个喜欢搞神秘主义的人？有点意思。
不是说你们天使组织与其他两大势力经常发生战争吗？
那这个大天使应该出现过很多回了？”
科尔摇了摇头，如实回道：
“他不是每次战争都露面的。
更准确地说，这几年间，他就在那一次战争里露过面！
除此之外，他再没有露过面了。”
听到这里，林晨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无法城号称所有犯罪分子的天堂。
因为在这里，他们可以随心所欲地进行犯罪。
即便是到了你们这种地位，只要有人打得过你们，一样可以将你们取而代之。
你们四个六翼天使……就从未想过要取代那位大天使吗？”
闻言后，科尔浑身一震，心里也是掀起了滔天巨浪。
但他是只老狐狸，很快就控制了自己的情绪。
他讪讪一笑，回道：
“我们当然想过要成为大天使！
但是，这个大天使已经统治了圣洁城长达十年之久！
他的实力，更是深不可测！
再加上他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行踪，我们这四个人，只能是有那贼心，没那贼胆。”
然而，这个回答却让林晨看到了一个破绽！
“呵，你们有贼心，这肯定不假。
但你们真的没那贼胆？
一个几年都不露面的人，你们却怕成这样？
你觉得……我会信你的话吗？”
科尔的掌心，已是渗出了汗水。
其实，他非常清楚大天使的厉害。
但他怕自己说了大天使的事迹，就将林晨吓退了。
但现在林晨主动问起，让他不得不将实话讲出来了。
他故意叹了一声，直言道：
“林先生果然是洞若观火啊。
实不相瞒，我们当初也怀疑过……这个大天使，只是一个傀儡！
甚至，他根本就不存在！
他只是那个红发女人杜撰出来的人！
那个女人，为了控制圣洁城，便巧妙地设计了这个大天使的存在。
前些年，一个六翼天使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想，也为了满足他自己的野心，便带人攻入了大天使所在的府邸！
然而，他不但没有见到大天使本人，自己也永远地被埋葬在了那里……
所以，后来我们几个六翼天使经过商议，便决定不会在有生之年去挑战大天使的权威了。
道理也很简单……
一个六翼天使，带着他的所有精锐攻入了大天使的府邸。
但却连大天使的面都没见到，就全军覆没了！
试想一下，就算大天使根本不存在，但那个红衣女人的实力有多可怕，用脚拇指都能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