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师连连点头，不敢造次。
“恩，把摄像头关了。”
摄影师如释重负，立刻关闭了机器。
这时，林晨对阿雅说道：
“既然你如此配合，我也不难为你。
最后一个问题……究竟是谁让你到这里来诽谤雷素楠的？”
阿雅浑身一震，战战兢兢道：
“是……是我直播公司的领导。”
“领导？你也是个活生生的人，领导让你去嫁祸一个人，你就来了？
你好像不肯说实话啊？看来只有警察能撬开你的嘴？”
阿雅完全慌了！
“我说！我说！这位先生，你听我说！
是马大少！马大少通知了我的领导，然后我的领导找到了我……
我收了十万块！作为这次任务的佣金！
我现在可以将钱拿出来，我不要了！
求你千万不要报警！”
林晨将阿雅放走了。
雷素楠显然不想轻易放过这妮子。
她正想好好教训阿雅一番，但林晨却开口道：
“行了，她连小喽啰都算不上，不过就是个工具人罢了。
你找她出气，没什么意义。”
雷素楠冷静下来，哼道：
“这个该死的马冷泉，就这么想把我逼上绝路？
他这次是搞我的公司，下次恐怕就要对我直接下手了！”
林晨神情淡然道：
“先做正事。你的信息部，在哪里？”
雷素楠灵机一动，说道：
“跟我来！”
于是，两人来到一个大办公室里。
她打开一台电脑，熟练地操作起来，很快屏幕上就弹出了好几个软件对话框。
“这是我公司开发的一种流量监控软件。
它可以搜集和汇总各种信息。
同时，它也能追踪那些信息的来源。
现在，我将污蔑我的信息输入了进去，这软件会自动搜索，将相关人和平台全部暴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