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角上扬露出笑意，把自己的两条胳膊都搭在了桌面上，身子向前倾：“你靠过来些，我有个关于赵氏的秘密告诉你。”
柚柠眯着眼睛看他，似是想到了什么，脸微微的红了，瞪了他一眼道：“就这样说不行吗？干嘛要靠过去。”
“这个秘密事关重大，不能被别人听到。我保证你听了绝不后悔。”
“人人都说锦衣卫无所不能，可是我却不相信。你真的能查清楚二十几年前的事情？”
他笑着看她，眉梢扬了扬，伸出右手的食指向她勾了勾：“马上就让你相信。”
柚柠觉得他现在越来越难应付，可是赵氏的事情对她实在太具有吸引力了。她用眼神警告的看了他一眼，才慢慢的凑到桌前。
二人的距离还不到两拳，她甚至都能分辨出他衣裳的味道用的是哪种熏香。
沈砚辞见她垂着头，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原本雪白的脖颈此刻也微微泛红，一时竟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他深吸了口气，凑近她耳边，缓缓开口。
柚柠猛然觉得，自己的耳朵脖子之间仿佛触电一般，连带着脑袋都有些不清醒。她直觉就想要躲开，可还未等她坐回去，沈砚辞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
“别动。想不想听了？”
柚柠咬着嘴唇点了点头，眼神却不敢看他。
这次沈砚辞真的正经起来，把这几日查到的东西，说了个详详细细。
末了，他握着她的手，在掌心中揉捏，戏谑的问道：“你说说，锦衣卫是不是无所不能。”
柚柠红着脸，欲抽回手，可是她那点力气在沈砚辞跟前就像老鹰抓小鸡似的。
沈砚辞笑着松开手，给她倒了杯茶：“等会我带你去那个地方看看。”
笑闹间，武超粗声大气的在门外道：“老爷，小的能进来吗？”
柚柠一口茶水差点没喷出来，老爷？他这是在叫沈砚辞吗？
得到应允以后，武超将门推开一条细缝，先是把脑袋伸进来瞧了瞧，一看沈砚辞的面色不是很好看，他“嘿嘿”两声才闪身进来。
“嘿嘿嘿，老爷，时候不早了，再不走下午回来就太晚了，您老看什么时候能出发？”
柚柠实在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沈砚辞的脸色比方才更难看了。
柚柠憋着笑问道：“武百户，你为何要称呼沈大人为老爷？”
武超搔了搔后脑：“大人说我们今日出来是微服，不能被旁人看到最好，所以不许我称呼他的官职。”
柚柠：“那为何不称少爷？”
武超：“我在府里就称呼大人为少爷，既然是微服，自然不能让人看出一点与以往相同的地方。”
沈砚辞：“你还怪聪明的。给我滚出去。”
“嘿嘿嘿。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