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半天，最后得出结论。
“我炼制不出来。”
齐怀玉嘴角肌肉一抽。
这个小元神丹是一阶上品丹药中的最高层次。
炼制难度自然很高。
齐怀玉刚刚晋升一阶中品炼丹师，即使有着丹方，也不可能炼制得出。
这一点，齐怀玉是心知肚明。
“本来还抱着希望，现在才明白，始终都是妄想。”
齐怀玉自嘲。
“不过，这个小元神丹，已经我是目前拥有的最高级的丹方，现在炼制不出来，不代表以后炼制不出来。”
“就单凭三阶丹药的仿造丹药这一点，把丹方拿去卖给丹鼎阁，至少也能卖出一万块下品灵石的价格。”
齐怀玉估算着丹方价值。
【丹方掌握：清灵丹、灵气丹、强身丹、补血丹】
【药方掌握：六味黄地丸、七秀金花丸、润田壮身膏】
这就是齐怀玉目前掌握的丹方和药方。
系统的判断标准，是必须齐怀玉亲手炼制出来，才算是掌握。
单单有丹方可不够。
“这一次跟北堂颖秋的交易，算是赚大了。”
齐怀玉双手十指交叉，坐在静室的蒲团上，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不过，还需要交给北堂颖秋四枚固颜丹才是真正完成交易。”
“明天就跟沈丹师请假，全力炼制固颜丹。”
齐怀玉如今愈发受到沈丹师看重，请假是很简单的事情。
当然，如果是沈丹师有事，当然是优先供职于沈丹师这里。
第二天中午，成功在沈丹师那里请到假的齐怀玉，以徐京的面孔，进入仁和苑己字三十五号的炼丹房，开始正式炼丹。
“固颜丹，需要的药材……”
“是焕颜液……”
“炼制的方式，先水解炼丹术，再来固体炼丹术。”
“最后……”
脑子里重复一遍固颜丹的炼制方式。
齐怀玉准备好药材，丹炉也是最近这段时间赚到钱后，特意以徐京身份购买的一阶丹炉中的精品。
一切准备就绪。
开始炼丹。
……
“失败了……”
“还是失败。”
“怎么又是失败！？”
连续几次炼丹，耗费三炉药材，出乎齐怀玉的意料，三炉丹药炼制下来，他竟然一次都没有成功。
不是炼出废丹，就是直接成丹渣，一枚固颜丹都没有炼制出来。
“怎么回事？”
“这个固颜丹看着也没有那么难以炼制啊？”
“我药材的处理方式，炼丹的步骤，丹炉的状态，都是控制在正确的范围内，怎么一次都没有成功？”
齐怀玉难以理解。
明明每一道程序都是正确无误。
可是最后的结果都是失败。
“固颜丹用到的大都是上古炼丹术，难不成是因为我对于这些上古炼丹术的掌握没有达到要求？”
齐怀玉不明所以。
“耗费一堆药材，竟然一枚丹药都没有炼制出来，如果不是药材都由北堂颖秋准备，真的就亏大。”
“可是北堂颖秋只给了十炉药材，如果这十炉都没有成功炼制出四枚固颜丹。”
“后面的药材都需要我自己去买。”
“这些药材可都颇为昂贵。”
“头疼啊。”
齐怀玉有点头疼，也有点慌。
“最怕的就是，即使后面我自己购买药材，一样无法炼制出固颜丹。”
“不能按期交付丹药，我可是要赔付十炉药材的双倍灵石，以及购买固颜丹丹方的一千块下品灵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