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靖轻咳一声，解释：“这是浊酒，另外还有醇酒跟稠酒，醇酒清亮透明，不似浊酒这么浑浊，不过别院里没存酒，爹爹已经派人去王府取了。”
别院没存什么好酒，因为之前没有这个需要。
别院里会有浊酒，自然是因为别院里的那些仆从偶尔会饮酒，只要不是在上值的时候喝，管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轩辕靖也不会多管。
他不是那种严苛的主子。
但如果被抓到上值的时候喝酒，或者喝完酒上值，那就视情况给予惩罚了。
轩辕靖又解释了一下：“酒是粮食酿造的，除了粮食，还有一些水果，我不好酒，也是因为不想旁人觉得能拿好酒来讨好我，浪费食物。”
上有所好，下必甚焉。
这个道理，轩辕靖很早就明白了。
因而他在军中也是谨言慎行，喝酒、逛花楼、赌博之类的事，从来不干。
别的军队情况如何不好说，但在轩辕靖麾下，军纪严明是出了名的。
小澜星眨巴眨巴眼，听完爹爹的解释后，哦了一声：“这是最差哒？”
轩辕靖点头。
小澜星摇摇脑袋：“那不行，不能用。”
小澜星歪头想了想，努力试图给轩辕靖形容自己脑袋瓜是可以杀菌的酒：“要那种，透明哒，烈烈哒，喝了会死哒！”
轩辕靖沉思。
轩辕靖茫然。
什么酒……喝了会死人？
毒酒吗？
小澜星一眼就看出来爹爹没听懂。
她小手无意识捏了捏轩辕靖的耳垂，歪头想了好一会儿，大脑也因为主人的有意识回想开始转动，一个一个知识点开始解释、串联……
酒，酒精。
酒精提纯。
蒸馏。
玻璃器皿。
玻璃……
小澜星眼睛要开始冒圈圈了，缓缓眨了眨眼，趴在轩辕靖的肩头：“呜，脑袋晕晕。”
轩辕靖脑瓜子也嗡嗡的，因为刚刚小姑娘回想的时候，心声里闪过了不少无意义的词汇，轩辕靖只隐约捕捉到了几个词汇，但更多的却压根听不清。
但他也知道，就在刚刚，他的宝贝闺女脑瓜子里一瞬间闪过了很多内容，这会儿说脑袋晕估计也是因为这个。
他连忙拍抚小姑娘的背，温声哄道：“脑袋晕就不要想那些了，这些酒不行就不行吧，一会看看其他酒行不行，不行爹爹让人去其他地方收集就是了。”
左右听大夫以及小澜星的话，舒慕青如今的情况只要好好休养就没问题，有没有这所谓的杀菌酒不影响她养伤。
小澜星缓缓眨眼，闷闷地说：“困困。”
脑瓜子晕晕哒。
困困哒。
轩辕靖有些后悔刚刚询问小姑娘那么多，他头一次听到小姑娘这么有气无力的声音，一时也有些担心：“星星是不是很难受？”
“睡觉……”
小澜星觉得突然好困，小宝宝没那么多想法，觉得困就准备直接睡了。
说完，她脑袋一歪，就那么直接睡了过去。
这可把轩辕靖给吓了一跳：“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