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想到,这个从未露脸的人,竟然能让丁家这位不起眼的炼丹师,展现出如此强大的自信和气度。”
就在此时,台上的丁若彤终于抬头,目光扫过四周,她的眼神不再闪烁,毫不回避。
她的目光直接与萧宁交汇,眼中闪烁着从容不迫的光芒,似乎在用眼神向他传达一种默契:她已经准备好了。
萧宁的嘴角微微上扬,眼底闪过一丝肯定。
此时的丁若彤,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依赖他指导的女孩,而是一个可以独立面对挑战的炼丹师。
“真是令人钦佩。”
“她已经完全摆脱了从前的桎梏,成为了一个成熟的炼丹师。”
人群中不时传来这样的议论声,所有人都被丁若彤的变化震撼,也更深刻地理解了面具公子传授给她的不仅仅是技艺,更是一种心境上的蜕变。
她站在那里,不仅代表了丁家的荣耀,更代表了她自己的成长和蜕变。
而这一切,都离不开面具公子那不为人知的辛勤付出。
此刻,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丁若彤身上,充满期待,同时也有着一份深深的敬畏。
“她,已经超越了我们所有人的想象。”
在丁家这边,除了丁秋辞,其他几位年轻一代的丁家子弟早已聚集一处,他们正在低声交谈,目光不时地扫向台上的丁若彤,眼中满是不屑与怀疑。
三天前,他们曾悄悄在一旁观察过萧宁对丁若彤的教学。
那些基础的炼丹技法,简直是他们这些年轻弟子每天练习的内容,而萧宁居然拿这些来教丁若彤。
“啧,真是笑话。”
“我真不明白,面具公子到底是怎么想的。”
“让她练这些最基础的东西,能炼制出改良母丹吗?简直是异想天开。”
“还自信满满的站在这里,真以为自己能行?”
他们的声音轻轻传来,带着几分嘲笑和冷嘲热讽。
看着丁若彤那淡定从容的样子,几位年轻弟子的脸上不禁浮现出几分轻蔑。
“我就不信,三天的时间能让她改变成什么样子。”
一位年轻弟子冷笑着道,眼中带着明显的轻视,“炼丹的手法,最基本的东西都没学好,能炼制出什么高阶丹药?”
“对,练习基础技巧三天,怎么可能突破,练成改良母丹?我倒要看看,她能练出什么来。”另一个弟子也附和道,显然不以为然。
“她不过是在故作镇定罢了。”
“看她现在的样子,简直是在自我安慰,自己也许都不信能成功。”
他们言语间没有任何掩饰的质疑和轻视,显然觉得丁若彤的进步不过是浮云,根本无法与真正的天才相比。
几位年轻弟子虽然并不敢当面质疑丁秋辞,但他们的眼中依然流露出浓浓的怀疑。
毕竟,丁秋辞是家族的天才人物,作为家族的未来顶梁柱,他自信地表示对丁若彤有信心,他们自然也不会公然反对。
但在他们看来,丁若彤的成功几乎没有任何可能。
“若她真能成功,倒是可以一展风采。”
“不过,这几率实在太低了,大家还是别抱太大期望。”
他们低声讨论,虽然不敢过多发声,但从他们眼中透露出的轻蔑和不屑,已经足够证明他们的看法。
“不过,我倒是很好奇,若她真的失败了,这面子该怎么收拾?”其中一位年轻弟子轻笑着道。
他们的声音虽然轻,但却足以让在场的人感受到他们对丁若彤的不屑,甚至对她的失败充满了期待。
毕竟,丁若彤的炼丹手法从来没有给他们带来过惊艳,虽然萧宁的指导让她有所进步,但要在改良母丹这种高难度的丹药面前取得突破,显然是不可能的。
而在楚家,大厅里也聚集了不少人。
家主楚南岳和几位长老正在讨论丁若彤今晚的表现和成功的可能性。
“若她今晚能成功炼制改良母丹,那简直就是奇迹。”
“可惜,成功的几率太小,几乎微乎其微。”
楚南岳坐在主座上,目光深沉地望向场内,“她的天赋并不突出,而且炼丹手法也远远不如丁秋辞。”
几位长老纷纷点头,显然他们对丁若彤的成功几率并不抱太大希望。
“她这几天的进展,我们也有所耳闻。”
一位长老缓缓说道,“面具公子确实给了她一些指点,但就算调整了心态,炼丹手法的提升,三天时间显然不足以弥补她之前的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