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贵妃娘娘和齐丞相、绝不会由着你此等欺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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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越丘轻笑:
“ 无妨 ~ ~ ~ ~ 再大的风浪、丁家都受得住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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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商北简已经发话、那便是闹得越大越好;
再说句难听的、倘若他是尚主也就罢了;
可这是下嫁,下嫁便等同于该守妇德!
可商箐芙又是怎么做的呢?
其实新婚夜、丁越丘是想跟她共白头的、金枝玉叶下嫁与他,他怎能不动心呢?
事情也不是外界传言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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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箐芙入府时便带了个 “ 内监 ”;
丁越丘安抚好客人、身着大红喜跑进屋时、瞧见的就是喜床上痴缠的男女;
商箐芙之所以同意这门婚事,无非是看重丁家越发失势;
而丁越丘瞧着就是个好拿捏的样子,又尚无官身,便是下嫁也不敢闹出什么事来;
丁越丘当即气血翻涌,直接就气昏过去了;
赶着宸贵妃还没回宫,得知此事直接过来警告了丁家一番;
没法子这才只敢把这事儿告诉商君盛,外界是一无所知啊!
丁家隐忍多年,而今终于有机会雪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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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门缓缓打开;
商箐芙和那三个男宠被捆的跟粽子似的,脸上还带着潮红;
那三人委实好颜色,瞧着像是吓坏了一直哭;
商箐芙眼神怨毒、怒吼道:
“ 丁越丘,你竟敢如此对本宫!你把父皇母妃放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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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越丘却不慌不忙,微微躬身:
“ 公主万福,臣下只是按照国法行事,您做出这等违背妇德之事,莫说是臣,就算是普通人家也难以容忍 ”
“ 多年来臣下与丁家为您遮掩,可终有纸包不住火的一天 ”
“ 您此等行径有辱皇室门楣,正是为了陛下圣誉、臣下才不好再隐瞒于世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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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箐芙咬着牙:
“ 本宫是皇家公主!岂容你这等臣子侮辱!”
“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丁家又是个什么东西!给我齐家提鞋都不配!”
“ 本宫劝你现在放了本宫和他们三个,否则一旦传入父皇耳中,你丁家万死难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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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越丘温笑上前两步、抬起商箐芙的下巴开口道:
“ 眼下牧王殿下可不安分呐 ~ ~ ~ 您说宸贵妃有功夫管您吗?”
商箐芙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怒吼道:
“ 原来你一直都是装的!你丁家果真有不臣之心!”
“ 好啊!你去御前啊?本宫看父皇怎么治你这个乱臣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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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越丘浅笑:
“ 哪儿的话?我丁家忠君爱国,但也容不得旁人辱没 ”
随后起身冷脸开口:
“ 通知父亲递牌子,随我一同进宫要个说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