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人被丢进来,她心下就有些不安,掀了盖头正准备伺候人躺下睡觉的,谁知道能变成这样?
马上疯是急病,就算治好了也会落下后遗症,如此一来、石逢秋算是毁了。
他是清流门第出身,自己又是举人,有了这样的污点、在不能入朝为官了。
···
小厮们忙上前抬起石逢秋、管家拱手说道:
“ 夫人、多说无益,小的们先把公子带回房里等府医上门吧 ”
冯月荷心下一片悲凉,儿子的前程没了、出了这样的事怕是姻缘也难了。
瞧着玉芳恼恨不已,却也无能为力,瞧她这样子定是不敢胡言的,由着小厮把人抬走后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
刑嬷嬷忙上前护着主子:
“ 夫人您这是做什么!小厮已经进宫去寻将军了,事情已经这样了您还是看开些啊!”
“ 咱们只能找出凶手,给公子报仇啊!”
冯月荷哭的泣不成声:
“ 都是我糊涂啊!就这么一个儿子也没照顾好!我一早就该让逢秋在家待着的啊!”
刑嬷嬷一边安慰、一边指着一个婆子说道:
“ 你把这姑娘带下去验身,看看她所说是否属实 ”
婆子应下后上前带起玉芳,玉芳倒也配合,毕竟这样的门第她也不敢耍什么心机,何况这事儿也委实怪不到她头上。
刑嬷嬷扶起冯月荷、强忍着眼眶泪意劝慰道:
“ 夫人先过去看着少爷吧,将军得了信定会跟陛下告假归家的 ”
冯月荷像个木偶般、由着刑嬷嬷把她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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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时已至、天色渐亮:
撒秋苑内——
冯月荷抹着眼泪站在府医身后,床上的石逢秋依旧昏迷不醒,嘴角带笑。
府医皱眉诊脉许久、叹口气说道:
“ 夫人、石举人确是马上风的症状,公子被下了过量的梦月周,这才在行房中途遭了难 ”
冯月荷满脸得泪:
“ 不可能!前天杨小将军二人也是遭逢此难,为何杨小将军无事?偏生我儿子就这样了!”
府医一边拿出针包、一边叹气说道:
“ 夫人有所不知,杨小将军是习武之人,身子强健有一定耐性,石举人只是普通男子 ”
“ 梦月周强劲无比,石举人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如此也正常 ”
“ 夫人您要有心理准备,石举人醒来后、男子雄风怕是再也不能了,还不知会不会有旁的症状 ”
“ 老朽先施针 ······ ”
还未等话说完、冯月荷再也忍不住晕了过去。
一时屋内众人兵荒马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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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内——
商君盛昨日歇在了勤政殿,这厢刚起身,勤政殿外就跪了两人。
石海生面色难看至极、此刻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
“ 末将石海生求见陛下!”
一旁跪着的是澄嫔,此刻随意披了件大红枫叶锦缎披风,里头裹着的是月白色寝衣。
墨发随意披散、一双美眸满是泪花,瞧着就是匆忙赶过来的:
“ 臣妾石染求见陛下!”
一众内监吓坏了,心下忐忑不已,瞧着这架势怕是又出事了。
守门内监忙拱手道:
“ 澄嫔娘娘、石将军稍等片刻,杂家前去通报 ”
室内:
商君盛正站在屏风后,合福小心为其穿着龙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