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映仪这孩子自小如此,懂规矩识大体,那当然了,还是我们向晚最是端庄 ”
江知凝白了南万里一眼。
------
南淮安笑着开口道:
“ 是啊长姐,二姐姐历来照顾我们,对我们这些弟妹都是极好的,您常年不在府里,不了解二姐姐性情也是有的 ”
南向晚美目微凝,眸光如炬看向这个最小的五弟;
面色淡然,冷笑出声:
“ 五弟这意思是说,本乡君不如你二姐姐尽职了?”
听着南向晚的自称,方若梅变了脸色:
“ 乡君,淮安还小不懂事,妾身代淮安跟您赔罪了 ”
说着起身行礼致歉。
-----
南万里唯一一次没上前扶着方若梅,此刻他正面色阴沉:
“ 淮安,是为父平日太惯着你了吗?敢对长姐不敬,平日里的规矩体统都吃到狗肚子里了!”
说着摔了手中茶杯。
南淮知也忙起身道歉:
“ 父亲,长姐,淮安虽顽劣,但他绝无此意,长姐明鉴,淮安是许久不见长姐了,心里欢喜才一时口无遮拦的 ”
南淮安赶忙起身摆手:
“ 父···父亲,孩儿没有不敬长姐之意,长姐,您误会淮安了,淮安是想着···· ”
“ 想着您能与二姐姐多走动些,长久以往的便了解二姐姐品德了,弟弟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
他都吓得都要哭了。
南映月(五小姐)此刻也安静坐着不敢出声。
南映仪(二小姐)也起身:
“ 长姐,淮安年纪尚小不懂事,他只想着为妹妹说话,绝无轻贱长姐之意 ”
-----
不是怕别的,南向晚得大长公主看重,如今眼瞧着要成太孙妃了;
本身就开罪不起,眼下更是不敢有一句争端,唯恐南向晚记恨。
---
南万里面色难看:
“ 狼毫,带他出去打二十手板,这是在自家院里,小惩大诫便算了 ”
“ 若日后他府设宴,叫外人瞧了去,岂非说我荣阳侯府家宅不宁、嫡庶不分 ”
狼毫躬身行下:
“ 是,侯爷 ”
南淮安哭的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 爹爹,淮安知错了爹爹 ”
他第一次见爹爹生这么大的气,也是吓破了胆,狼毫也不多磨蹭,叫上两个小厮架起来就出去了。
---
南万里缓了缓脸色,扯出一个笑对着南向晚:
“ 向晚,可消气了 ”
南向晚轻笑出声:
“ 父亲治家有道,女儿谢父亲为女儿出气 ”
----------
恰逢此时、赵姨娘、周姨娘带着儿女走了进来:
“ 这五少爷是怎么了,妾身同周妹妹过来,瞧着五少爷在廊下打手板,是惹了侯爷不快了?”
江知凝含笑看着二人:
“ 赵妹妹周妹妹来了 ”
两人福身行礼:
“ 妾身给侯爷、夫人、世子、乡君请安 ”
身后子女也跟着行礼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