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韫如紧跟其后。
“坏女人，我想牵你的手，可以吗？”谢韫如讨好道。
甄悦点头。
谢韫如眉眼弯弯。
“坏女人，我想搂住你的肩可以吗？”谢韫如得寸进尺道。
甄悦点头。
谢韫如偷笑，热恋的感觉重新回到他的身上。
“坏女人，我想坐你的车可以吗？”
甄悦机械点头。
把握窍门的谢韫如一连问了许多问题，甄悦一一点头。
“那坏女人，你给我生个宝宝，可以吗？”
“不行，我不会为任何男人生孩子。”甄悦回过头与谢韫如对视。
谢韫如脸上笑意不减：“谢晏知也不行吗？”
甄悦刚准备说话，谢韫如一下把甄悦推倒在地。
不明所以的甄悦摔了一个口啃泥。
甄悦的手被地面擦伤，火辣辣的疼。
甄悦抬起头看向谢韫如时，而后出现了一声枪响。
枪响声不大，像是在极远的地方传来的。
一颗子弹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破空往甄悦的方向飞来。
短时间内，根本就无法躲闪。
甄悦根本没来得及回头看，面前的谢韫如先一步倒了下来。
他的嘴角还带着甜蜜的笑意，额头上眉心处却出现一个枪窟窿，鲜血涌出。
谢韫如甚至来不及，好好跟甄悦告个别，就停止了呼吸。
谢韫如僵硬的转动眼珠。最后一眼，是甄悦的方向。
坏女人，没事。
这个念头产生的片刻，谢韫如闭上了他的眼。
在闭眼的毫秒内，他脑中，响起一道“游戏结束”的提示音。
这一切发生在片刻之间，在所有人没有反应过来时，谢韫如已经悄无声息的离开。
谢韫如倒下，甄悦伸手接住谢韫如的身体，还是温热的。
在甄悦发出声音之前，眼泪先她一步。
忽略谢韫如头上的弹孔，他就像是睡着了一样。甄悦仔细的看着谢韫如脸庞，试图唤醒他。
也就这时，甄悦才发现，谢韫如的嘴唇上居然涂上了桃粉的唇釉，脸上也涂上了素颜霜。
猫眼眼角，甚至心机的画上了黑色的眼影，颜色淡的同时还十分自然，翘得睫毛也被烫过。
“谢韫如，谢韫如！”
甄悦试探性的喊了两句，谢韫如毫无反应。
周围人声嘈杂，显然也是第一次目睹枪杀。
但甄悦好似没有听到旁人尖叫的声音，一味的推搡着身体冰凉的谢韫如。
甄悦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这么悲伤。
可能有谢韫如帮自己挡枪的原因？
也可能在生气，谢韫如推她的时候没有取得她的同意？
但在此时此刻，甄悦想不到这么多东西，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谢韫如不久前还是活着的！”甄悦拿出手机想要叫救护车，她相信谢韫如还有生得希望！
谢韫如的身子是倒向甄悦的，他腿还弯曲着。甄悦执拗地把他的腿摆正。
放在以前，这是她从不屑于去做的。
甄悦抱住谢韫如头想要给他一丝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