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你可知道太后娘娘对杏花花粉过敏的事?”叶宛卿的话让宁瑶瑶愣了神。
嬷嬷也露出错愕的神情。
“侯夫人,你说杏花花粉?可这宫中怎么会出现这种东西,这两年,因着太后娘娘的病症这种花已经被禁止在宫中出现。”
叶宛卿指着卷轴处,“正就要问宁郡主为何将杏花花粉放入卷轴中。”
“郡主可知,要是晚来一刻,太后娘娘很可能因此丧命!”
宁瑶瑶吓得一哆嗦,当即跪在地上。
“皇上,臣女将杏花花粉放入卷轴中只是想让其不同些,并不知道太后娘娘对此花粉过敏的事。”
“来人,拖出去,杖责二十!”
“往后谁若是再敢将此花粉带进宫,绝不姑息!”
叶宛卿知道皇上只将宁瑶瑶杖责二十,还是看在她父亲的面上。
要换作旁的人,怕早就被处斩了。
“叶宛卿,你救治太后有功,想要何赏赐。”
皇帝的声音传来。
叶宛卿心中咯噔一下,或许她能够利用这个机会,为往后搏一搏。
“皇上,臣妇有一事相求。”
叶宛卿突然跪在地上,余光看向四周,似有所顾忌。
皇帝对叶宛卿的行为感到诧异,只是太后已无大碍,倒也多了几分容忍,抬了抬手。
“你们都出去。”
“叶宛卿,你如此行为,所求到底是何物?”
在众人离开后,皇帝居高临下的看着叶宛卿,浑身透着来自帝王的威压。
“回皇上,臣妇想求一份和离书。”
“你要和陆闫和离?”
皇帝眼中带着探究。
“可朕听闻你和陆闫感情甚好,还育有一子,眼下和离,告诉朕一个理由。”
叶宛卿有些紧张。
“皇上,臣妇之所以做此决定完全是陆闫在外所养外室,甚至同意外室的孩子与我的孩子掉包,若非被我察觉,怕是……”
想到上一世,她的孩子在云宛那所受的苦楚,叶宛卿心如刀绞。
可她一个人的力量太薄弱了,必须依靠更强大的依仗。
皇上虽忌惮将军府的势力,可却是爱民如子的好皇帝。
她也想为自己谋一条生路的同时,护下父亲和大哥。
“还有这种事!”
“朕现在就将陆闫唤来。”
“皇上不可。”叶宛卿着急,要是陆闫现在知晓,那她的计划便没法进行下去。
“皇上,臣妇当下只求一份时候不定的和离书。”
“时候不定,那就是空白。”
皇帝倒多了几分兴趣。
“你想亲自解决此事,只是……”
“皇上,臣妇知道这些年父亲和大哥征战沙场,也立下不少战功,如今四方安定,皇上是天子,若是皇上能应允臣妇所求,臣妇会让父亲和大哥将兵权回归皇上。”
“仅凭你一人?”
“是!”叶宛卿目光坚定,没有半分退却。
“臣妇也相信父亲和大哥对皇上忠心耿耿,绝无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