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霭忽的想起喂食表演时游客说的那俩字，给自己找借口，“…不是有鳞片吗，你又不是裸奔。”
琂妄暗戳戳说她无情，“是这个问题吗，别人也会看到我，我对你怎么连点特殊性都没有。”
“要这么说王镓辛也看过，你还有［裸照］在互联网上流传呢。”
“那是以前，反正现在不行。”琂妄在桌子下面找她的手，用的自己的勾住蔺霭的手腕，两只手像钩子一样牵连在一起，“我不想给别人看。”
蔺霭右手让他勾着，换左手拿筷子。
她其实就一说，湾鳄和森蚺比理论数据大一些，也就生物学家们会多注意这些，在不了解的人眼里，它们就是能长这么大。
可一条超级个体的眼王，他有宝贵的蛇毒，觊觎的人太多，不管是正经研究还是其他，取毒都是必然的，也不知道琂妄到底怎么进化的毒液，毒液分析万一分析出点什么惊天动地的结果只会更麻烦。
蔺霭想想这个可能都头大，琂妄怎么就是条毒蛇呢。
真讨厌。
她的不称心溢于言表：“贞烈大闺男别影响我吃饭。”
“我可以给你夹菜。”琂妄给她夹颗虾仁放碗里。
“我不要你口水沾过的。”
“你嫌弃我？”
“对。”
琂妄把她往自己这边拉，近的不能再近了才说话，“睡我的时候你怎么不嫌弃我？”
“那是昨天，反正现在不行。”蔺霭振振有词。
“现在不行，晚上行不行？”
“保持下你的高冷。”蔺霭脑子里闪过一些床上的细节，丢个理由给他：“实不相瞒，因为刚才有人说了一些话，我现在听你说这些总感觉很怪。”
“哪里怪？”
“说不上来，就是觉得你不适合干这种事。”
“话说的有点晚，干都干完了。”
“委婉好吗。”蔺霭在外听不了这个，切换回工作上的事，“好评很多，还上热搜了。”
“如你所愿了，大家都很喜欢。”
“这才半天，下午还有的看呢。”蔺霭等最后一道菜也上齐，开吃。
快吃完的时候，后面桌子有个人试探着上前，“蔺老师？请问能合个照吗。”
蔺霭回头，笑容标准，“可以。”
真离谱，她都不穿工作服了，怎么还能从坐满人的餐厅里的小角落里认出她。
琂妄自动腾出个位置，等这人拍完了，坐回来吃完最后一口。
蔺霭摘掉胸牌，把这个也放起来，“这些人眼睛真好使。”
“长的显眼，每次我都能在人群里第一个看见你。”
蔺霭对此不做回应，谁不是呢，水平线上突然凸出来一块，可不是第一眼就能看见。
吃完午饭，她和琂妄往回走，再次分开，各忙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