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就是贱皮子,现在已经年过半百的杨喜,却一直期盼着太上皇能够再次把他想起来,能够招他回京城!
尤其是现在,他已经使出浑身解数运作肖劲送给他的方案了!
可是想的容易做起来很难呀!
闹闹腾腾的见了这么多的人,杨喜反而是越见人越没有信心!
他本就不擅长吏治的!他擅长的是教书和逢迎!
这好不容易把铁矿搞到了手里,正想着好好给自己表个功劳呢,就出了这么一个糟心的事情!
自己的老发妻给自己戴了绿帽子,这种事情怎么说的出口呢!
可你不说,这种丑闻也是人人皆知的呀!杨喜觉的自己没有做错什么,任何一个男人遇到这种事情都会这么做,不休妻就不错了!
当然他从来没有动过休妻的念头,王氏的根基就太原,不管怎么说王冬也是王家嫁出去的姑奶奶!
就是因为如此娘家有人王冬才有恃无恐的作天作地呀!神经过敏不说,还说分居就分居,说打过来闹就打过来闹!
现在肖劲发飙了,杨喜也是可以摆一摆杨夫人做的那些过分的事情的,可话都到了嘴边了,又给咽了下去!
现在肖劲已经摆明立场是无条件支持岳母了,跟着唱反调只会让事情更加糟糕。忍着吧!
杨夫人已经被安置到了床上了,肖劲一脸不善的怒问杨喜“岳父呀,你知道岳母得了肝气病不?”
杨喜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
肖劲更怒了“你既然知道,怎么还留下那个祸害,是想气死我岳母,然后可以逍遥快活吗?”
杨喜梗着脖子不说话,
肖劲见他这样更生气“你老实告诉我,为了这个云中书院你是不是粜买了常平仓的粮食?”
杨喜一听这话,也直愣愣的看着肖劲!
肖劲轻叹一声“看来没错了,你果然呀!
岳父你说你会全力助小王成事,那小王问一问岳父,
这些日子过去了,你帮助小王做了什么呢?你是如何帮助小王的呢!”
杨喜一听这指责声,心里也怒了“这还没完没了了,我到底是你岳父,你也口口声声的说岳父如何?有这么对长辈说话的吗?你是皇家人你就了不起吗?”
因此也不善回怼了“本相自然是做了不少的事情,日日约人过来,就是在推广活跃商贩的政策,王爷你在我家,如此居高临下不合适吧!
你也跟我叫岳父了,既然是岳父我就是你的长辈,有你这么对待长辈的吗?”
肖劲一听这是要倒打一耙呀!
怒火腾腾的往上冒“哼,你如果做的对做的好,小王自然是要敬你重你了,
现在你把好好的一个家搞成这样,小王自然替蕙妹问一句,岳父呀你到底想干什么呢?”
杨喜哼了一声“仲石呀,你就会欺负老夫,是觉的自己是皇家人就可以高人一等吗?
老夫想干什么你不知道吗?
你不是从小到大就跟太上皇在一起吗?
你也说了你母妃就是得了肝气病亡故的,你母妃不光有儿子,也有丈夫呀!
你不也跟太上皇父慈子孝吗?
怎么老夫做的这些事情也是紧跟太上皇罢了,你有这闲工夫你去教训你爹去,别在这跟我吆五喝六的了!”
肖劲也被气笑了“行,岳父会说话呀,我把你说的这些话写信告诉父皇,我没有资格跟你吆五喝六,让父皇来跟你理论!
今儿我去见朱节使,他向我透露杜诗倒台了,跟杜诗走的亲近的大臣在家戴罪呢,我本是想跟你商量商量好好利用这次机会,让你得偿所愿。
现在可倒好,我彻底明白了,咱们翁婿二人到底是隔山隔海呀!
岳父既然已经沉迷于享乐,忘记了凌云之志,那你就好好的享你的福吧!
那小婿也不便打扰了!备车,小王要去徐同知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