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麦星然思考起来。
温执钦抬手按上身边人那颗思考中的小脑瓜,勾唇道:“他用那双眼睛看了不该看的人,那就剜去双眼,那张嘴说了不该说的话,该割掉舌头。”
齐中典死死瞪大了眼睛,惊惧交加一时失声,哭都哭不出来。
他只是像往常那样想把看中的男女带回来,为什么这次就撞上了衍天宗掌门,他如果知道的话肯定不会下手。
是对方隐瞒身份的错,不是他!
他没错!
别挖他的眼割他的舌头!
不要!
“这样不好吧?”麦星然犹豫的发声。
齐中典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大声的附和,“对对,这样不好!”
麦兄你这……如果不是场合不对,戴千逐真想晃着麦星然的肩膀说这样根本是妇人之仁!
“公子真是心底善良,我这不成器的弟弟万不该得罪二位的。”纪瀚潮语气无奈。
温执钦不管旁人何种反应,仍是笑着看向小道侣,“听起来我的小麦芽还有别的想法?”
麦星然使劲点头,然后对着刚才夸他善良的纪城主道:“我确实是个好人,但也分场合,比方现在我就觉得没必要。”
齐中典:“?”
“那公子刚才说……”纪瀚潮神情透出不解。
麦星然咧嘴一笑,开朗又明媚,“我刚才的意思是只挖眼睛割舌头不够,万一他再出去对无辜之人动手动脚怎么办。”
一旁的戴千逐忍不住化身捧哏,“怎么办呢?”
纪瀚潮看了戴千逐一眼。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戴千逐立马闭嘴,缩起了脖子安静如鸡。
“当然是顺便砍掉手脚,一劳永逸。”
麦星然说着看向呆坐在地的齐中典,忍不住叹气,“你说你也真是命硬,昨晚的雷要是把你劈出点问题在家躺两天也就没事了,偏偏你非得作死拦也拦不住。”
齐中典崩溃了,“昨晚的天雷那么蹊跷,要不是表哥给我的护身宝甲救了我,我肯定难逃一劫……是你对不对!昨晚就是你引来的雷!”
房厅中的其他人都因此看向了‘始作俑者’。
始作俑者那当然不可能承认。
“呼~呼呼~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麦星然吹着口哨,无辜的睁圆了眼睛抬头看天花板,“呼呼~”
“……”戴千逐偷偷抬起胳膊,用袖子擦擦额头的细汗。
麦兄啊,你这就有些刻意了啊。
谁不知道设在家宅外的结界是传不出声音和响动的,何况是戒备森严的城主府,结界的严密性只会更强,你要不是凶手又怎么会知道这事呢。
“那就依我道侣所言,纪城主,请吧。”温执钦静待纪瀚潮行刑。
眼看着纪瀚潮沉默看向自己,齐中典眼泪止不住地掉,使劲摇头,“表哥别!我不敢了你饶了我这次吧!”
麦星然这会已经不吹口哨了,害怕被溅到身上血,还拉着温执钦朝后退开两米。
“城主你下手一定要快,不然稍有不慎就会大出血死亡,到时候你可就没表弟了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