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琰钰一走,祁玉玺就出来了,脸同样黑沉。
凌靖轩抱住心情不爽的小爱人呵呵笑:
“别生气,他只是担心你。
男人属阳,你的功法阴气又那么重,他担心你阴阳不和也正常。”
祁玉玺推开凌靖轩,仰头:“我的脸长胡子怎么了?”
凌靖轩低头在祁玉玺的左右脸上各留下一吻。
“我的安安这么漂亮,长胡子会有损你的美丽。”
“你才漂亮!你才美丽!”
祁玉玺转身就走,凌靖轩上前从后抱住他。
“安安,我第一次清楚地看到你的模样时,就心动了。
你的美丽只有我能拥有。
我吃醋了。
在戈壁,那么多人都看到了你这张脸,我亏大了。”
挣开凌靖轩,祁玉玺进了屋。
凌靖轩追进去。
送餐过来的人在外面敲了半天门,才等到凌靖轩来开门。
来开门的凌靖轩就穿了一件浴袍,露在外的腿是光着的,头发凌乱。
送餐的人只当他准备洗澡,没多想。
凌靖轩把餐车推进屋,去了卧室。
二十分钟后,他和祁玉玺才从卧室里出来。
※
隔天中午吃午饭的时候,郗琰钰才见到了儿子。
因为儿子刚刚睡起来!
对于儿子一回到家就赖床这件事,郗琰钰也只能自我安慰。
这说明儿子某些时候还是像一个正常的年轻人的。
他又哪里能想到儿子赖床的真正原因。
祁玉玺脖子上的吻痕已经没有了。
郗琰钰在祁东园西屋的客厅里,跟儿子和凌靖轩一起吃的午餐。
郗琰钰很嫌弃身边有凌靖轩这么大一个碍眼的家伙;
殊不知凌靖轩也很嫌弃他这个一万瓦的超级电灯泡。
饭后,祁玉玺就说:“后天我和师兄去金陵。”
知道儿子是要去闭关,郗琰钰点点头,忍着不舍说:
“你闭关,爸爸也回英国处理些事情。你准备闭关多久?”
似是不满的瞥了眼郗琰钰,祁玉玺道:
“少则三月,多则未知。”
郗琰钰一听更不舍了。
他跟儿子满打满算相处还没一个月!
祁玉玺:“你暂且先不要修炼心法,待我参透之后再说。”
郗琰钰心中的不舍立刻变成了某种狂喜。
他绷着脸点点头:“好。”
没有问儿子什么时候有时间参透。
有人敲门,凌靖轩去开门,门口是霍连元。
霍连元手边是一个很大的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