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世兰穿梭于马群之间,目光扫视着每一匹马。
突然,她的眼睛一亮,被角落里一匹浑身枣红如焰的骏马所吸引。
这匹马高大而矫健,肌肉线条流畅分明,仿佛蕴藏着无穷的力量。
年世兰快步走到这匹马前,伸手想要抚摸着它光滑的马背,
富察佩筠则仔细观察着马厩里马匹。最终,她的目光落在了一匹白色如雪的马上。
这匹马的毛色光亮柔顺,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光芒。
它迈着轻盈的步伐,优雅地走来走去,高高在上的俯视着众人
叶澜依则牵着自己之前一直骑乘的那匹马,
耐心地等待着富察佩筠和年世兰选好坐骑。
见年世兰和富察佩筠选的马,管事一时有些为难
“皇贵妃娘娘,淑贵妃娘娘这 这两匹马性情不算温顺
小的担心这两匹马会伤到娘娘,要不咱们还是另换两匹温顺些的马儿吧。”
年世兰一听这话,原本舒展的柳眉瞬间蹙起,不悦道:
“本宫既然看中了这匹马,自然有把握驯服它。怎么?
莫非你觉得本宫连区区一匹马都对付不了吗?”
说着,她挑衅似地瞪了一眼管事。
富察佩筠则轻轻地拍了拍自己所选中的那白马的脖颈,语气淡然地道:
“本宫同样不想更换。此马与我颇为投缘,我相信能够驾驭得了它。”
管事见状,额头上不禁冒出了一层细汗,心中暗暗叫苦不迭。
但他仍硬着头皮继续劝道:
“二位娘娘皆是金枝玉叶,身娇体贵。
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奴才万死难辞其咎!”
年世兰冷哼一声,自信满满地道:
“你尽管放心便是。
虽说本宫许久未曾骑马,但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区区一匹马而已,岂会难倒本宫?”
管事听了年世兰这番话,不仅没有感到安心,反而愈发担忧起来。
但他对这位皇贵妃娘娘的脾气秉性还是有所了解的,一旦决定之事便很难更改。
无奈之下,他只好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了富察佩筠身上,
期望能说服这位淑贵妃能改变主意。
于是,他转向富察佩筠,苦口婆心地劝道:
“淑贵妃娘娘,这白马性子顽劣,您还是换一匹吧
只要您点头,奴才立刻去给您挑一匹性子最温顺的来。”
但富察佩筠依旧不为所动,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表示拒绝。
此时的管事只觉心如死灰,如果这两位娘娘真的在他们负责的百骏图发生意外,
那他恐怕真的要以死谢罪了。
管事见劝说无果,只能默默退到一旁,心中不断祈祷两位娘娘千万不要出事。
只见年世兰动作利落地一个翻身,就稳稳当当地骑在了那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上。
她刚上马,那枣红马便猛地打了个响亮的响鼻,
同时抬起前蹄,在空中胡乱刨动了几下,似乎想要将背上的人给甩下去。
但年世兰却丝毫没有被它的举动所影响,
她稳稳地拉住缰绳,身子微微前倾,双腿紧紧夹住马腹,整个人与马匹融为一体。
她的眼中都是征服这匹马的决心和兴奋
枣红马依然不肯罢休,一次又一次地试图将年世兰从背上甩落下来,
但年世兰始终临危不乱。
她紧紧夹住马腹的双腿如同铁钳一般牢固,让马儿根本无从发力;
而她手中紧握的缰绳,则随着马儿的挣扎而不断收紧,
使得马儿渐渐地感到呼吸困难。